甚至后来吃的时候也觉得格外香。
吴小连喂了一二三,七只鸡,两头猪后,又把屋里好好打扫了一遍,还把院里也收拾了一下,后来又开始拔院里的草。王九看得莫名其妙,“那草不用拔,这本来就在林子里,拔得完吗?”吴小连又想蹿到药圃里去干点什么,但那是被王九禁止出入的地方,只好作罢。吴小连就走来走去,这里瞅瞅那里看看,想找到个可以下手的事儿。王九因为身子不方便,没有出工,都在院里晒太阳。他想吴小连今天还真怪,平时都想着和一二三闹,今天倒像个蜜蜂似的。他说,“干么走来走去,来,呆在这里安静会儿。”吴小连便乖乖地坐在旁边,刚安静会就又叫唤,“想起来了,应该把床单被罩洗洗……”
王九说,“今天太阳太弱,洗了干不了。”
吴小连便又静下来。太阳晒得王九很舒服,吴小连在身边又让他有种很安心的感觉,不自觉地就闭起了眼睛,很陶醉很慵懒地享受起这份温馨。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吴小连正看着他,用那双黑亮的、柔和的、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真美,他想,手像有自己意识般,把吴小连拉了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几乎要陷进去。
吴小连却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了嗅,皱着眉头说,“昨天你流了不少汗,还在地上滚了几回,衣服应该洗洗。”说着就想剐他的衣服。王九只差没翻白眼,想不到这人这么不解风情,没好气的说,不用,不用,再说就算洗了也暂时没有换洗衣服。吴小连还巴巴地望着他的衣服,不愿放弃的样子。
王九说,“干么这么勤快?”
“呃,没有,只是突然想找点事做做。”
“那……”王九说,“干脆去骑马吧,你不是一直想学么?”
这个主意似乎不错,吴小连兴奋起来,欢快地跟着王九骑马去了。
强盗头回到山寨之后,找了一圈才在南崖边找到二先生。二先生似乎有些讶异,“怎么回的这么早?”
强盗头憋在心口的怒火和牢骚总算找到了机会发泄,他骂骂咧咧,几乎把自己所知的所有下流粗鄙之言都用到了王九头上。二先生开始并没留意,哪一次两人在一起撕咬过后不是如此,他敷衍地听着,把不想听的都过滤了。心里只是想,看来晚上两人又为了什么争闹起来了,还以为打过一架也就够了呢?真是,他摇了摇头,真有点服了这两人。但是渐渐的就有些不对劲了,似乎吴小连也牵扯进来了。而且老大的嘴里不停地吐出“恶心”“变态”之类,这些字眼以前倒是从来不曾说过。
二先生皱起眉头,甚至流露出不耐烦。“能不能把昨天发生的事说清楚,你骂了半天连个鬼也没说出来。”
“……妈拉个巴子,王九那东西已经鬼迷心窍了,为了个男货连兄弟也不要了,还做出那种恶心事,真正qín_shòu不如,老子点醒他还***不识好歹,好心当作驴肝肺,连祖宗也不要了,倒想着绝子绝孙呢……”
二先生说,“有那么严重?”
强盗头怒火冲天,“他不把老子当兄弟,老子还稀罕他吗?等下就告诉兄弟们,以后兄弟里没有王九这个人,也不许他再踏入蛇头山一步,以后碰上了也用不着客气。”
看来这回是真的被惹毛了,否则这种断交的话绝不会轻易说出口。二先生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想会不会……他摇了摇头,心想还是问清楚好。
二先生试探地问,“是因为吴小连?”
强盗头听那三字,就一脸的不爽,连呸了几声。
“王九做了什么事,到底?看把你恶心成这样。”
“他……”饶是刘吉头这样口无遮拦的人,这个时刻面对这个人,也是说不出口。他他他了半天,最后恼恨地侧过身一拳头砸到了旁边的大石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气,等下又把牙齿咬得咯吱响。
二先生说,“吴小连的话倒是个温和善良的人了,王九一个人呆惯了,突然有个人在身边稍微亲近一点也无可厚非,怎么就想着要分开他们了?他不乐意也是当然的,就算是兄弟有些事也是不宜插手。”
强盗头气愤得大叫,“他们……”才不是稍微亲近一点了。有那样的兄弟之情吗?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他,他真的把吴小连当女人了,口口声声说是他老婆,这不是神经吗,不是没有亮罩子吗?”
二先生说,“开玩笑的吧,可能只是想气气你。”
强盗头心中暗暗叫苦,二先生那么聪明,平时他都不用说什么二先生就懂得他的意思了,为什么偏偏这一次就不明白呢?憋了半天,终于大吼,“他,他……他都说有啃吴小连的嘴巴……”
二先生静了几秒,说,“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也许是意外也许是别的什么,又不一定是当真,这种事有必要丢弃多年的兄弟之情吗?又不是小孩子,不是总可以意气用事。”
强盗头一吼出那句话,就想到了自己,一股热浪便涌上了脸,无措起来,甚至避开头去都有些不敢看二先生了。好半天才听明白二先生的话,头嗡嗡地响了一阵才静下来,心里还是有些不能确信,二先生的意思是说意外的话就不用放在心上了,是不是这个意思?那么,那个,他并没有生气是吧。这样想着,不由心安下来。
等到清醒,才又有些急了,王九***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说了半天二先生怎么还没明白呢?强盗头几乎要吐血。可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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