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性格的闻皆握著电话紧皱了眉,一时之间不知该拿曹译怎麽办才好。
“有事吗?”见闻老板不开口,曹译碍於公事的情面率先开口。
“午餐没时间,晚上应该有时间吧?”闻皆又开了口,声音相当的波澜不惊。
“没……”曹译听得都翻了白眼,这闻皆到底怎麽回事,以前没见他这麽殷勤过,现在倒是真是紧迫不舍,难道如谢采所说,这人找不到比他更带劲的床伴,所以又想著把他给弄回去吗?
曹译也知道男人为了性会干多离谱的事,只是当闻皆把这套也执行到他身上进他不由得想骂人……他从来没有觉得闻讨厌起来会让他讨厌至此,自己以前不过是爱他,他还真当拿著他以前的爱还是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啊?
“有约?”闻皆又再问。
“就算无约,我的私人时间对你也是没时间的……”曹译干脆挑明,“闻皆,你应该回去找周先生,你这样对我紧盯不放是个什麽事?你的星期五床伴我可是当不了,你说我好好的一个人,不是没人爱,至於以前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都没得当了之後还会要你一个星期一次的床上发骚吗?我不是找不到男人,也不是找不到比你更大尺寸的男人干我……你要是再不明白我现在想与你保持距离的心,那我更坦白点说,闻皆,手分了,我也不爱你了,你现在在我眼里什麽都不是,我跟谁干也都不会跟一个抛弃我有了别人还想回头找我干的人干……比你性能力好的人不是没有,我对当第三者真的没兴趣,不爱你,也就没了你跟我交往的头两年还跟别人断断续续鬼混的包容心,再说您更愚蠢的是还要求我从一个以前好歹也是交往的名头下贱到背著您跟周先生的交往名声下的第三者贱人呢,您看,我再贱也得贱得有分寸,你不把我当人看我还想把自己当人看……”
曹译说了一大通,没好气地把最後那句话说完,收敛了下声音,然後用平时面对客户时那种优雅得体的声音再说了一句:“您明白了?”
说完,没听到明白的声音,曹译懒得再花时间跟闻皆僵持,对著电话毫无感情地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把这段时间以来的憋气化为非常鄙夷的冷嗤声传达给了电话那一头的那人……之後果断掐断电话。
而那头的闻皆,听到那如冰刀子一般冷酷又充满了各式各样不屑的冷嗤声,又再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後,手下意识就抬了一下,手机砸在了办公室窗户的透明钢化玻璃上化出刺耳的声音,然後支离破碎地躺在了地上。
“我怎麽从来不知道你能这麽刻薄……”闻皆讽刺地牵起嘴角,用著前所未有的忍耐力克制著心头的怒火,好不让自己马上冲出去把曹译抓到手里弄死他。
他转过头,对著面前正站著对他要报告工作的助理冷瞥一眼,助理识趣,飞快退出办公室,不怕死地跟其他助理分享刚才曹译对老板所做的壮举。
他可是从来没看过平时不动声色的老板这麽情绪激烈过,刚刚老板抬手扔手机间,他还以那凌厉的弧度力道是想把整幢楼都给灭了。
ps:差点没睡醒过来,这不,一醒过来就赶紧码了……
刷新的同学们久等了啊,乖,来,爷给你们笑一个……文里粗话什麽的,请你们就当没看见啊没看见。
要知道,平时老子是个很矜持的女性的……
玫瑰,白色,红色。27
曹译挂断电话之後,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反应迅速地看了号码,发现是庄严明,立刻接起,刚说完一大通话喉咙有些疼,他用挺垂头丧气的声音说:“亲爱的,房子给我了,戒指也给了我呗……”
一句调侃的话让他给说得这麽低落,庄严明在电话那头黑线,问好友,“怎麽了?”
“想成家了,想得不得了……”曹译赖在沙发上跟庄严明扯淡,他在外向来都是以成熟男人形象示人,断然不敢幼稚,只在庄严明与谢采面前才敢表露一点点。
他说得半假半真,其实他要是真成家了也是件挺好的事,闻皆不至於没品到对别人的人这麽死不要脸吧?
曹译此时真是无比想摆脱闻皆……
那男人显然不把他当回事当久了,到现在还活像只要给点脏骨头自己就会像条饥渴的老狗那样屁癫屁癫地上去舔……去他妈的!
“跟我结?”庄严明继续黑线,冷酷男士皱著眉头看了眼手机,不知道曹译的情绪又是哪里出了错……
“嗯那……”曹译拖长著音调对著老友继续肆无忌憧惮,“结不喽?”
“你要去美国?”庄严明无语半会,问。
“啊……”曹译这才想起,要结婚倒是可以,就是要去国外,显得有些麻烦,闻皆还不值他这样大费周张,他叹了口气,扒拉了下头发,说:“那改天再说吧……”
庄严明因前方的人站那在等他,不能再陪曹译瞎说,长话短说地问:“真没什麽事?”
曹译根本不想跟庄严明谈多闻皆的事,他与闻皆在一起好几年都没有太跟庄严明谈起过什麽。
庄严明只与他是好友,诚实稳重的男人根本不在他们的圈子里,所以也无从得知他与闻皆的那些破事……从头都瞒了,与闻皆都散了,这结尾更是要瞒到尾的,所以他笑著对因他的语气不对有些担扰著他的老友说:“没什麽事,就是谢采扔下我出外ppy去了,我这失恋人士一个人呆在家里难免触景伤情……你要不要过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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