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拿棍子砸他的车,砸碎车窗还要开门拉他出去砸他的人。
他可不是城里长大的少爷,见这架势会软脚,反而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把枪,颇具气势的朝天放了一枪,一帮半大小子吓得一哄而散,有一个似乎在砸他车的过程中伤到了自己,走路有些跛,跑在最后,他顺道就给抓住了打算问问是谁让干的缺德事儿,后来注意到对方的腿伤,决定带回家。
那小子挣扎了几次发现打不过姜寒夏之后就老实了,一路上也不说话,也许是被他的枪震慑住了,但是这种小混混应该不懂得去警局告他非法持枪吧……
姜寒夏只忐忑了一瞬就无所谓的拉着那个小青年进了屋。
对方的腿上有伤,还在流血,他找来医药箱帮他上了药止血缠上了绷带。
然后坐在他旁边揉揉他那红红绿绿的炸窝脑袋问:“小朋友,跟叔叔说说谁让你来的。”
少年摇着脑袋躲开他的手掌,并不说话,手抄在裤兜里歪着脑袋看地板。
姜寒夏站起来左右看看,从包里掏出他刚买来给儿子做新年礼物的掌上游戏机,打算用哄儿子的方法来哄眼前的倔小子,他蹲下来讨好的递到对方面前,笑眯眯的说:“喏,这个送给你,作为交换你要告诉我一件事。”
少年像是早有预谋般突然从裤兜里抽出手,手掌中藏了一个小型注射器,猛的捅到姜寒夏左臂上。
姜寒夏反应倒也快,伸手握住对方手腕,一用力便将注射器抽了出来反折回去,剩下的药水尽数注射到对方细瘦的胳膊上。
“这是什么?毒药?解药在哪?”姜寒夏扔了注射器,一手按住胳膊一手卡在少年脖子上吼道。
他可是好心好意的帮对方包扎了伤口,甚至把宝贝儿子的礼物都贡献出来,没想到还孝敬出个冤家,他生平最讨厌敬酒不喝喝罚酒的人!
如果这是毒药,对方也中了毒,他想这小子也不会为了要他一命甘心为他陪葬的,所以给对方也注射上,逼他给自己注射解药。
“这、是、什么!”见对方不回答,四个字从牙缝中吐出来,姜寒夏真有些急了,身体出现了变化了!
他学问不多,但是知道有一种氰化物中毒即死,好像就是这玩意,透明的、凉凉的,身体越来越异常,他渐渐不安起来。
近些年生意做大了,挡了不少人财路,有多少人盼着他死呢!但是他死了,儿子怎么办!老娘怎么办!
“我再问你一句,这是……”他舔了舔唇,喉咙有些干,身体内一bō_bō涌起一股强烈急切的渴望,却没有死亡临近的感觉,这不是毒药……
被他掐着脖子的男孩好像吓坏了,刚从惊吓中回神,惊慌的看着他颤颤巍巍的说出了两人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是……是……”却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
姜寒夏一下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掐脖子的手改为拎,拎着对方的细脖子就往外带,想把两人分开,没想到那孩子的身体那么敏感,虽然在他之后被注射,药量也不多,却比他反应强烈许多,转身扒住姜寒夏便不松手,开始用下身在他身上蹭。
“不想死就松手!”甩不开。
“你这小孩……你可害死我了!”姜寒夏气急败坏了。
“快滚出去……”最后的警告。
“不行了……放松点,让我进去……”妥协了……
“姜先生,”叩门声打断了姜寒夏的回忆,门外的人继续说道:“少爷请你去前厅用餐。”
“好的就来,顺便,告诉你家少爷,请人要亲自来才能表示出诚意……”说罢摇摇头,低喃,“看来我教的你都忘了,哎……”
跟着佣人过去后,看到闵思羽已经在那里,正站在椅子旁,见他过去坐下后才跟着坐下,行为举止像个绅士一般。
‘恩,这才像样。’姜寒夏心里想。
闵思羽的心情不太好,从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平日虽然板着脸,可不像现在这样吃饭的时候还皱着眉。
厅内的寂静令他觉得烦躁,他放下碗筷抬起眼,微微偏着头说:“姜老师,你别再当我是小孩子一样逗了,好吗?”
姜寒夏一愣,这还是他那个忍者神龟的学生么?这么快就忍不住摊牌了?
闵思羽见姜寒夏那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一开始他真以为姜寒夏确确实实将他忘了,可回去之后仔细的想了又想他发觉又被那人耍了。
那句‘如果你是我儿子一个幼儿园的同学’那个恶劣的男人曾经说过,只不过原话是‘你不会是跟我儿子一个幼儿园的同学吧,怎么这么单纯’,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三句话里有两句话都离不开那个宝贝儿子,闵思羽咬着牙想。
姜寒夏低下头,眼睛从镜框上方看向闵思羽,琢磨半天才又抬起头推了推镜架道:“既然叫我老师,你当然还是个小孩子。”他忍不住笑了笑。
闵思羽拍桌而起,大声道:“再说一次,我不是小、孩、子!你不要再逗我玩!”
“好,你不是我不逗,”姜寒夏认输,在看到闵思羽气愤的坐下后又低声补充道:“大人跟小孩的关系就在逗趣中慢慢融洽起来的。”
“你!”
“别当真别当真,我逗你玩的。”
“你还敢!”
“……”
一顿晚饭就在炸毛和安抚的诡异气氛中安然(?)度过,在厨房收拾碗筷的佣人听到闵思羽这种口气也不禁觉得,他这个平日不苟言笑的东家真挺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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