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停下脚步回头打量了他:“累了?”
穆世与他对视了一眼,心情还是尴尬难堪得很,又不愿拖累他,所以立刻摇头否认。
噶玛拉住他的手扯了一下:“现在太冷,停下来休息是不行的。我背着你走一段路好了。”
穆世听了这话,就觉得啼笑皆非:“那倒不必。难道我累,你就不累了么?”
噶玛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应该帮助你、照顾你。”
穆世把手抽出来,忖度着说道:“噶玛,我是喜欢男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像女人。我很感谢你的关心,不过……”
他感到了措辞困难,话在这里停顿片刻,他欲言又止的对着噶玛微笑起来:“你知道我的意思。”
噶玛叹了口气:“你误会了,这和男女没有关系,这是我对你的好意。”
他转身背对穆世半蹲下身来:“来吧!”
穆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来,还是一起走的好。”
噶玛见穆世十分不听话,无奈下只得直起腰,继续向前跋涉。这两人一路上走的要死要活,冻晒的死去活来,终于在两个小时后抵达了利马城外。噶玛到守城军营中找到了鲍上校,又客气又威严的命令他送自己和穆世回城,同时要他派人去野地里将自己的汽车拖回来。鲍上校没想到噶玛还认得自己,便当即应下差使,让一位稳重部下将这两位运回了楚宅。
再说楚泽绍彻夜寻找无果,便生出种种担心,及至凌晨时他又起了新的恐慌,怕穆世在夜里会被雷劈死。佩雷斯开始时还不甚在意,后来也忧愁起来,亦步亦趋的跟着楚泽绍,不住的催他拿主意。楚泽绍心里烦躁,恨不能回头咬他一口。
正在楚泽绍结束了一轮电话询问,打算亲自动身出门之时,噶玛和穆世回来了。
留守二人见了归来二人,那心情真是分外激动,当场就一起冲上来,各自张开了热情怀抱。不等噶玛说话,佩雷斯已经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又叭叭的在他脸上亲了几大口:“噶玛……”他兴奋的咬了舌头:“你跑到哪里去了?”
噶玛刚要回答,然而目光一斜,却见楚泽绍和穆世正在角力——楚泽绍抱住穆世的腰,穆世低头推着他的肩膀,双方也不说话,默然的较量着力气。
佩雷斯也扭过头来,旁观两位斗士打哑巴仗。
若论力量,几个穆世加起来也不是楚泽绍的对手。噶玛兄弟就见穆世的手臂颤抖着作势欲弯,挣扎着支撑了片刻,他终于支持不住,扑通一声被楚泽绍按入了怀里。
楚泽绍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依旧是没问什么,只说:“回来就好。”
穆世象条鱼似的在他怀里乱拱,可惜既然落网,再难逃生。而那噶玛此时旁观完毕了,就走过来公然动手,把穆世从楚泽绍的臂膀中硬拉了出来。
“我们两个昨夜去郊外散步……”他向楚泽绍解释道:“可是汽车在那里坏掉了。”
楚泽绍立刻皱眉叹息道:“哎呀啊呀!在车里睡的?那岂不是冷得很?”
噶玛抬手揽住穆世的肩膀:“两个人在一起,冷不到哪里去。”
楚泽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快请进去再休息休息吧!这一夜可是辛苦了。”
噶玛点点头,迈步边走边说:“的确!”
穆世觉得,从星光满天的昨夜开始到此刻,自己好像是一直在梦中。
他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连血液都是冰冷的。进房匆匆洗漱后,他把自己沉在了浴缸内的热水之中。
“我得好好睡一觉。”他昏昏沉沉的想:“睡醒之后,我就回家。”
然后他就在浴缸内睡着了。
楚泽绍悄无声息的推开穆世的房门,做贼似的溜了进来。
他见床上无人,便东张西望的巡视了一圈,而后走入浴室,蹲在了浴缸之前。
穆世仰卧在已经渐渐冷却下来的水中,短发凌乱、双目紧闭,眼下还带着点青晕,嘴唇却嫣红。
他一直是个很英俊的相貌,绝不带一丝脂粉气的,可现在不知怎的,瞧着竟有种残妆未退的虚弱——不妖冶,而是偏于阴鸷,仿佛正在梦里发狠。
楚泽绍在心里冷笑一声,暗想你狠也狠不过我。依附上苗家人就威风了?这世上还没有我摆布不了的人呢——当然,除了老神经病苗先生。
他把手伸进水中,探入了穆世的腿间,把那萎靡性 器逗弄了两下。
穆世在梦里短促的叹了一声,蹙起眉尖一歪头。
楚泽绍偷笑了:“sāo_huò,睡着了还会装正经。”
湿淋淋的收回手,他起身三下五除二的先把自己扒光了。颇为自豪的用手弹了一下自家胯 下的那根昂扬物事,他弯下腰去,把穆世从浴缸中拦腰抱了起来。
穆世睡的很沉,虽然觉出异常,可还是留恋着不肯清醒,直到被丢到大床上时,才在震荡之下迫不得已的睁开了眼睛。
“你?”他变脸失色的望向楚泽绍。
楚泽绍有心和他聊上两句,不过心里又实在急得恨。犹豫了一瞬间,他纵身向穆世压了下去:“宝贝儿卢比,别闹啦,我们来快活快活!”
穆世,对于那个“快活”是一贯热爱向往的,不过昨夜他刚快活过了,如今又累的浑身酸痛,无论如何不是个“快活”的好时候;而且光天化日之下他看清了楚泽绍的面目,那心里的反感就更上一层楼,恨的下意识便怒骂道:“你这条野狗……”
楚泽绍手忙脚乱的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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