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零四十二秒前拥有了百分之六十二的主脑控制权,一小时零三十三秒前获得了与那个修对话的能力,同时要求他带着诺顿离开,并帮助我建造一个蛋糕塔,场景重现所造成的二次回忆会增加事件百分之三十点二的真实性,以便于你能减少百分之二十点八因为心情起伏过大而心脏出现问题的概率······”
“是真实的奥兰多·巴萨罗穆么?”
“是。”
“ròu_tǐ和精神都是同一个人么?”
“是。”
“有关于‘维纳是奥兰多伴侣’的意识么?”
“有。”
“还会离开么?”
“不会。”
“愿意带我见你母亲么?”
“愿意。”
“愿意让我压么?”
“骑乘么?”
“······混蛋。”
维纳把头埋在了对方的胸膛里,然后奥兰多胸前的那一小片布料······很快就湿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r44
坐在蜂窝飞艇上的时候,维纳坐立不安的状态几乎到达了顶点,他神经质地每隔几秒钟就要回头去看奥兰多,然后就是把挤挤挨挨着塞满了整架飞艇里的东西向左拨过去一点,不让它们划伤自己的脸。
从准备出发到离开共花费了四小时零五十二分钟三十八秒,走过了一千二百六十七米的直线距离,共拿出了十二株卢木菜、五棵转基因菠菜和三颗珍珠,喷洒了能持续三天零五小时的紫麓香水······为什么要做这么多消耗能量的事情?;
要见婆婆了······紧张。;
维纳的心思都放在了恐慌上,所以对奥兰多的问话并没有完全理解,所以在回答了对方之后,他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你也很久没有去见自己的母亲了吧!你都不会紧张吗?;
生物学意义上的母亲是给了我活性器官的人,我从一枚胚胎开始发育,最后成为一个婴儿从她的产道里滑出来,从理论上讲她给了我存活的机会;,奥兰多一边调整着蜂窝飞艇的前进方向,一边中规中矩地道:;但是从情感意义上讲,我的出现是她与伴侣因情感结合而造成的产物,她与伴侣总有一天会回归于尘土,所以希望某个媒介能代替他们行使存在这一职责,所以也可以说,我是他们生命的延续。;
前面的长篇大论维纳根本没有听懂,于是他只抓住了最后一句:;所以,你不会因为要与她见面而感到紧张?;
我没有残害自己的身体,也没有让我的存在从这世界上消失,这就已经是对他们情感最大的奖赏,既然如此,坐立不安的也应该是她而不该是我,为什么我会感到紧张?;
维纳默默地缩回了椅子里,单方面关闭了对话的按钮。
奥兰多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回答,于是终于感到了不对:;所以说,你现在是在生气?;
你终于学会了生气这个词语的用法,我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喜悦。;
我会尽量学习和积木、呃不,是人类的交流方式,但这会对我的精神造成百分之三十点六二的摧残,所以需要耗费的时间暂时无法测算。;
也就是说,和我交流是对你的一种摧残喽?;维纳冷冷嘲道。
奥兰多半眯了眼回头看他,眼里的巧克力瀑布开始奔腾着涌动起来:;你不是人类,你也不是积木,你是奥兰多·巴萨罗穆的伴侣。;
哼。;
维纳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声,脸色却微不可察地晕红了起来。
这个混蛋······醒来之后是自动开启了甜言蜜语的技能么?
可是明明不是甜言蜜语,为什么完全不知道如何反驳呢。
混蛋。
随着蜂窝飞艇的渐渐下落,一座小巧的庄园也渐渐出现在了视野里,在帝国高楼林立的城市中,出现这么一座庄园的可能是微乎其微的。也正因为此,维纳在心里不断思索着帝国和联邦的边界线到底是在哪里,以及在边界线出现这样一座庄园的可能性——
——在奥兰多没有回来的这些年里,他已经渐渐学会了用对方的思维方式去看待问题。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一株樱桃树依旧立在房子前,此日阳光拂面,斑驳的圆点在地上投影出无数的黑花,蜂窝飞艇就停落在这片片的阴影之中。
这些不知是如何生长着的樱桃依旧个头很大,远远望去就如同紫红色的穹顶半指天幕,硕大的篷盖上晶莹欲滴的露水点缀其间,几颗樱桃果探头探脑地从中挤出头来,似乎在对着这几个特殊的访客指指点点。
这是我还停留在智商低于126的年龄时的樱桃树;,奥兰多把手覆盖在了树皮上,感受到坑坑洼洼的粗皮摩擦着他的掌心:;我以为它已经被销毁了,没想到却被移植到了这里。;
我知道。;
维纳同样把手覆盖在了上面,然后把脸贴在了树皮上:;我听到它的心跳了。;
从树根鼓胀而出的血液如水泵般奔腾不息,这些力量从树干的经络间开始凝聚,从四面八方汲取着养分和水源,把这些东西源源不断地送到树枝和叶片里,而它的每一次呼吸都有着年长之人的沉稳而敦厚,那些强健的枝条如同臂膀般巩固了这里的土地,似乎一直在抵抗外来的侵袭。
谢谢你。;
维纳喃喃地道,树叶轻轻颤动了一下,把树枝向下探了探拂过他的发丝,如同在回应他的呼唤。
而庄园的大门也在那个时候被慢慢推开了。
年长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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