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刘天赐扭过头,拒绝吃饭,他一定要找到江湖!
“我的小祖宗啊,您现在已经在江湖了。”张嬷嬷犯了难,她武功虽高,但毕竟一直在宫里,哪里知道江湖会是个什麽样子,在她看来,陪小祖宗出来不过就是散散心,没想到小祖宗竟真的要找什麽江湖。
“没有!”刘天赐异常肯定地说,樱桃小嘴嘟得更翘,让旁边的人恨不得咬一口。
“听说这次的武林大会尉天又不出席……”
“那尉天是何许人也,江湖上谁不怕他的‘寒剑’,听说当初邹吴还未当武林盟主之前曾找尉天比武,要不是他是尉天的好友,早见了阎王,你说若尉天出马,如今的武林盟主还指不定是谁呢。”
“要说尉天的‘寒剑’,真是厉害,‘气如剑、剑入气’,那尉天就是把剑。再说,依如今半月楼在江湖上的地位,尉天看不上这小小的武林大会,也没什麽可惊讶的。”
“奇就奇在这尉天的来历太过神秘,十年前突然出现,也不知他跟谁学了这一身的本事……唉,我若能得到那‘寒剑’,定要在江湖上好好威风一把。”
“得了吧你,痴人说梦。”
楼下的人聊著“寒剑”,聊著尉天,聊著江湖,聊著武林……没瞅见楼上的一张小脸愁容不见了,眼睛由圆圆的太阳变成了弯弯的月亮,尖尖的耳朵收了回来。
“江湖……寒剑……”刘天赐明白了,懂了,要想进入江湖,就要有剑,有“寒”剑,他就在江湖了。
“嬷嬷,寒剑。”肚子立刻感到饥饿的刘天赐大口把饭吃完,拉起嬷嬷就跑,“寒剑!”张嬷嬷担忧的心放下了一半。小祖宗肯吃饭了,这是好事,可……刀剑无眼,若伤了小祖宗可如何是好,还有,什麽样的剑才是“寒”剑?张嬷嬷在路过那一桌人时,手一挥,让他们正仰头喝酒的动作停了下来,酒水沿著他们的脖子流进了衣襟内。
一路上边走边仔细看著两旁,刘天赐找著刚才听到的寒剑──寒剑,顾名思义,很凉的剑,可是,什麽又是很凉的剑呢?刘天赐的小脑袋瓜又开始思索,是不是父皇还有大哥床头挂著的那把剑?沿路有人的身上佩著剑,刘天赐看过来看过去就是没找到他认为的“寒”剑。
眼前晃了一下,刘天赐揉揉眼,一看,双眸露出欣喜,找到了!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刘天赐停在一家铁匠铺门口,对一位手上拿著一把剑的小厮露出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笑。
“瞧瞧。”说话间,刘天赐的手已摸上了剑鞘,在对方失神之时,刘天赐轻松地把剑拿了过来,并照著刚才这人拔剑的姿势把剑拔出了一半。
“找到了!”刘天赐一看那剑身,脸上的笑容更甚,凉凉的,亮亮的,“寒”剑!小心地把剑身合回去,刘天赐双手一抱扭头高兴地跑到张嬷嬷身边,“寒剑!江湖!”他也找到江湖了!
“好好,小祖宗找到江湖了,把剑给嬷嬷好不好,嬷嬷帮你拿著。”张嬷嬷紧张地想把剑拿过来,刘天赐却抱地更紧,并很用力地摇了好几下头,“自己。”
“那小祖宗可要当心,抱好喽。”张嬷嬷把刘天赐的手向剑鞘处拉了下,留下银子带著终於不再苦闷的小主子走了。刘天赐一个劲地喊著江湖江湖。一群人越走越远,直到刘天赐的声音没了,被“抢”了的人才惊叫出声。“那剑是我家主子的!!”
面色苍白的小厮拔腿就去追,眼看要追上的时候,隔空飞来一颗石子,他被定在了原地,再一次眼睁睁看著他家主子的那把剑越走越远。
呜呜呜……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儿啊。
……
“你是说剑被人抢走了?”平淡无奇的声音却让人听著害怕。
“是……小的刚拿到剑……那人就跑上来说想瞧瞧,小的……小的见他态度极为诚恳……又……又不似什麽奸恶之人,不疑有他,就让他看了……谁想……那人拿了剑就跑……小的想去追……却被……却被点了穴……待小的冲开穴道,那人……那人已没了踪影……请楼主责罚……小的办事不力,小的……一定会找到那人,追回‘魄月’。”赵五颤抖地说著,心里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怎麽会遇到这种事,第一次为楼主办事就办砸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麽邪,那小公子笑地那麽甜,哪里想到竟是个强盗,赵五再一次自问自己怎会如此歹命。而楼主,虽然常年脸上没什麽表情,也很少体罚下属,但赵五就是怕,楼主动个手指头他就得去见阎王。
屋内气氛有些诡异,听到赵五的诉说,李江的一双眼瞪地老大,还带著几分欣喜。侧眼看看身旁的楼主,李江小声地问:“那人可是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娃儿?”
这情景听著太耳熟了,李江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那个可爱至极的小娃……三年过去,那小娃也差不多有十三四了吧。
赵五点头,“嗯,大概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
李江一听又是一喜,见楼主没对自己的逾矩而不悦,继续问:“可是上前对你笑来著,然後说他要瞧瞧?”
赵五惊奇地回到:“正是。那人跑上来对小的笑,然後说要瞧瞧。小的就把剑给他瞧了。”
李江立刻激动的问:“那人可是拿了剑就走,他手下给你留的银子?”
赵五奇怪死了,李总管怎如此明了。急忙点头道:“嗯,他身边有个妇人,听那人喊她‘嬷嬷’。”说完,赵五又忙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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