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又怎么了,你当初还得我儿子幼儿园差点被开除,二年级失去了加分的资格,还因为抄袭而被禁止以后参赛,我报复你一次怎么了。”
赵翼安拍手称赞,“对,说的好,我报复你一次怎么了。”
她呆坐在椅子上,“真是你举报的。”
他索性把话说开,含糊其辞拖延时间又有什么用处。“是你咎由自取,一切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幼儿园你家孩子耍流氓被我抓到,是他推我下滑梯,是我骨折,你要报复我?是他故意骗我的作品参赛,被评委发现,你要报复我?是他在毕业之前知道了语文作文题目,背了篇作文默写上去,刚好被我听见了而已,怎么你还想报复我?”
姜睿的母亲托关系买通了区教研员,从他嘴里得到了今年语文考试的题目,在网上找了一篇作文未加修改而直接默了上去。
赵翼安也是无心听到姜睿站在窗边背东西,随意听了两句,谁知却记得十分牢固,在网上把这两句话一输入便查到了这篇文章,因为文字优美多读了两遍,巧的是,考试的语文题目也与之相切合,便果断的写了举报信,一报还一报,也算是有个了结。
“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作文题,还知道他卷子在判卷的时候有猫腻,还知道……”其实都是他编的,不过是依照姜睿的成绩推算的,平时他妈妈要求格外严格,考试不过70多分,一下子考了90多分,自然会有猫腻,他编了这些不过是想吓唬一下李老师罢了。
“够了。”她恶狠狠的把茶杯摔在了地上,飞出来的茶水溅了自己一脸,“你走吧。”
他踢开了地上的碎茶杯片,“对了,说一句,并不是我弯弯绕多,而是你这些都太小儿科。”
这孩子,早熟的有点过分了。
赵翼安趴在桌子上,忍不住的捂嘴笑着。
“你笑什么呢。”同桌王雪婷拍了他一下。
“啊,没事。”赵翼安刚缓过神来,开学第一天,他依旧沉浸在小学那天的回忆里,他抬起头看了看时间,“老师现在让干什么?”
“上自习啊,预习一下第一节语文课要讲的东西。”王雪婷说了一句,看了一眼眼神迷离的赵翼安,“你还看什么呢。”
“算一下咱们班的表准不准,我看还有一分钟下课。”赵翼安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桌子上敲着,时间一秒一秒的在指尖滑动着。
铃声响起时,他打了个响指摇着头,“慢了一分钟,以后看表还给差着时间看。”
他站起来走出去,整个年级一共十个班,他在最后一个班,班级是随机分配的,学校里有将近一半是因为没有三好生证而失去市一中资格的好学生,也有一部分是不费吹灰之力靠户籍片区而被划归到市二中的,最后剩下的一部分便是花钱走关系才来到这里,因此,能力参差不齐,他也没着急和谁做朋友。
他沿着楼道,一直走到初一二班才停住了脚步,透过后门的玻璃看了一眼,又转头静悄悄的原路返回,在操场上漫无目的地徘徊,直到铃声响起才往回跑,走的太远,跑回来累了个半死。
班主任刘老师是从别的学校刚刚调来,据说是校长重金聘请挖的墙角,第一天来这里上课一切都是中规中矩,对诸事要求皆要比其他老师严格,虽严厉几分,看上去却格外的和蔼可亲。
王雪婷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赵翼安,怼了一下他的胳膊肘:“你这大早晨的干什么去了,操场跑步了?”
“哦,出去,转了转,走远了听见打铃跑回来的。”他调整了一下气息。
刘老师永远一副老学究的样子,站在讲台上斯文的很,用手指调了一下眼镜,“我希望以后大家上我的课在打预备铃以前就坐在座位上,这样让别人觉得咱们班比较整齐,不浮躁,上课有人来听课也要积极举手回答问题……好了现在我们开始讲第一课。”一阵铃声打断了她的讲话,她回头看了看表,“下课吧。”
作为一个新来的班主任,最不敢做的就是两件事:一是拖堂不下课,二是占用其他课。比如,赵翼安除了上次六年级被李老师特意安排上了一次美术课以外,整个小学六年就上过不到两年的美术课,这种老师的行为最令学生唾弃的。
很少有周一第二节课就是美术课的时候,在历史政治生物等科目充斥的初中,这种状况的确令人少见,快乐的一年级,初中也适用。
美术老师是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胖胖的男人,站在讲台上依旧学着小学老师那样敷衍了事:“都自己写作业吧,实在没事干的就拿美术书随便画两笔,不知道画什么画我也行,就怕你那个本画不开。”
大家都笑了起来,刚开学周一的第二节课哪有什么作业,纷纷拿出自己的本子,打开第一页,随意的涂鸦着。
赵翼安也拿出画本,他从小除了相声之外最喜欢的就是画画,翻着笔袋找了好半天,才拿出一只铅笔还是小学六年级考试用的2b铅笔,在纸上漫无目的地勾勒着什么。
一旁的王雪婷本不是什么安静的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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