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不抵抗的人,也没有把他们收入麾下。”
“是的,”沃朗恩说,“您可以用共鸣术看看白隼带来的消息,我觉得伊斯特洛王子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萨马尔公爵看着他,摊了摊手:“恐怕这还要请团长大人代劳,我并不会法术啊!”
“什...什么,”沃朗恩愣了一下,“您...不是贵族吗,不是佩琳王后的弟弟吗?”
宾斯特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圣骑士团长,委婉地说:“萨马尔公爵是特别的...”
“抱歉,冒犯您了,公爵大人,”沃朗恩仍沉浸在不可置信中,没想到先王王后的兄弟竟然是一位无法力者,这样的人往往是不会成为爵位继承人的,或许是因为唯一的姊姊成为了王后吧,他咳嗽了一下,“那我来为大人施展共鸣术吧,希望您能挽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没关系,我并没有感到冒犯,不会法术只是没有那么方便,或许正因为我不会法术,才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活着吧,”萨马尔公爵微笑着伸出手,“麻烦团长大人了。”
☆、r76
伊斯特洛在母亲的帐篷外踌躇了一阵子,才拉开帘子走了进去,雪白的床单上,一条黑蚺正匍匐在埃路希尔夫人身上,从她身体里吸取生命之力。
斯沃并没有因为伊斯特洛的注视而停下,他甚至有些悠闲地摆动着尾巴。伊斯特洛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母亲日益苍白憔悴的面容。
“你根本不需要借助她的生命力也能与德纳忒联系,我说得对吗?”伊斯特洛垂着眼睛,双手交叉。
“这是你与主人的契约,”斯沃吸食完毕后吐了吐信子,“你试图用普通的逻辑质疑它,不觉得可笑吗?”
“是很可笑,”金发的年轻人看着自己戴着皮手套的双手,“母亲还能活多久?”
“你放心,”斯沃从床沿滑到他的膝盖上,“在你与罗里安较量出高下之前,她都不会死的。”
“无论我是赢是输,最终母亲都会死吗?”伊斯特洛看着他。
斯沃缠绕在他手腕上:“人最终都会死的,殿下。”
伊斯特洛让他钻到自己的袖子里,看了看母亲迅速衰老的容貌,低下头走了出去。等放下帘子的时候,伊斯特洛看到埃里克正站在一旁看着他,他心情郁结,走上前去抱住了男人的腰,把脸埋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嗅着男人身上熟悉温暖的气息。
“夫人最近怎么样了?”埃里克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他。
“不太好。”伊斯特洛发出闷闷的声音。
“到下一个城市,我帮你去打听有没有更好的医生吧?”男人吻了吻他的头发。
伊斯特洛心里埋藏着秘密,让他感到异常痛苦,却又不能和埃里克倾诉,但他却不会去质疑自己的选择,就像他不会质疑埃里克对他的感情一样。
只有这个人,绝对不会背叛他,永远不会让他失望,永远为他保留着心中最温暖的位置。
想到这里,他又不禁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能有这样一个人,跟自己既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利益关系,竟能与他一同走过这样艰难的人生,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这让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并不都是黯淡无光的,在他那阴暗冰寒的道路上,仍有一盏温暖的明灯,照亮着目光所见之处。
虽然放眼望去,整个国家都与他为敌,但此刻,仍容许他与自己最爱的人感受着生而为人的喜悦。伊斯特洛找到他的手,仿佛不愿失去般,把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中握紧,紧紧贴着对方柔软宽广的胸膛。
渡鸦尖锐的叫声打破这片刻的宁静,伊斯特洛抬起胳膊,黑色的鸟儿落在上面,将所见之景通过共鸣术传递给他。
“这么快...”伊斯特洛皱起眉,“就这几个人是想搞什么花样?”
“怎么了?”埃里克问。
“又来了。”伊斯特洛站直身子,“但这次人数不多,其中有一个看上去有点实力的法师。”
“你要小心,这其中是不是有问题。”埃里克担忧地看着他,“这次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老师,”伊斯特洛摇头,“越是这样越不能轻举妄动,老师你留在这里,对方的队伍里有圣骑士,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老师可以用麦瑞恩伯爵作为人质,那两个圣骑士不会对自己同伴见死不救的。”
“好吧,”埃里克伸出手抚摸着伊斯特洛的面颊,“每次看着你离开我就...”
“有永夜之神在,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去的,”伊斯特洛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看着他绿色的眼睛,“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归宿,我不会不回来的。”
分别的时刻永远都无法做到冷静决绝,年轻的王子披上漆黑的铠甲在恋人的目光下奔赴战场,马蹄在地面上清扬起细微尘埃。
伊斯特洛在距对方不远处停下,看到对方队伍中的一位年长的法师,那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却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很强的魔力,他身旁的两位圣骑士有些神经质地握紧剑柄,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伊斯特洛王子,”皮耶罗对他笑了笑,“好久不见,您是这样的年轻,而我已经衰老。”
“我们之前有见过吗?”伊斯特洛回想着。
“不,之前没有,”皮耶罗说,“但在一个将要成为传说的未来,我们见过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伊斯特洛不耐烦地说,“我的目标只有罗里安,如果你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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