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之后就算剩下来的那些人再怎么精英也无法阻挡人族的衰败。人族修士或许单人战斗力极强却不善于合作,这点他看得很清楚,凭借皇的个人魅力,妖族现在已经成功地达成了一致,而不是同人族一般各自为政,这就是他们的优势所在了,扩大这些优势,将人族逐步分化,这项计划已经逐步取得了成效,打入人族内部,从内部分裂人族再辅之以外战,他们的计划进行地非常顺利。
但是,一旦出现了足以扭转整个战局的人物,那么所有他们预料到的一切就全部没有了作用,这人在他看来,显然就属于能影响整个战局的人物了,不知皇与他谁更强些呢?介渐忧心忡忡地想着,一旦皇无法取胜,那么信仰崩塌的力量将是非常可怕的,此前对于占领人族地界无比狂热的妖族立刻就会从幻梦中醒来,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白费了,所有人会对皇产生质疑,甚至连皇的地位也会受到威胁,与之产生的一连串连锁反应都不是他所能预料到的,可以预料到的是,这将会成为一场巨大的灾难。在妖族无法对外战争之后,他们的矛头只能重新对向自己人,或者说下一个万年他们又将开始漫无目的的内战。
介渐强迫自己停止了这种疯狂的设想,将注意力重新投向了镜像。这时他才看到巨舟上飘飞着的旗帜,熟读各类书籍的他不似骁风、迅猊二人的迟钝,几乎立刻就叫出了名字:“是少阳宗的人。”
骁风迅猊立刻明白,这便是他们关注的重点对象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妖族若想要取胜人族必定是要将这些情况都打听清楚的,特别是他们此战的大敌,人类修士的领头羊们。
此刻人族地盘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只大肥羊。据先前传回来的消息来看,这群可怜的待宰的羊羔们中有三只头羊,一只叫少阳一只叫昆仑,还有一只叫碧海,忘了提一句了,碧海是头母羊,嗯,或许最后还有利用的价值。不过,看这个情况好像他们对形势的预估有些错误了啊,这只叫少阳的,是不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呢?这个问题对于骁风和迅猊而言显然太难了,他们擅长的是听介渐或者是皇的命令,要他们去思考,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所以说没有了介渐这个脑子,他们这个前线决策中枢也就瘫痪了。
“计划一旦开始,我们立刻将这群人列为首要解决目标?特别是那个穿白衣服的?”以迅猊的脑子只能想到这点,管他乱七八糟的既然是最大的祸患,杀了就是。
“你是要我们妖族都伤亡殆尽吗?”[杀,杀个头,到底是你杀人还是人家杀你还是两说,不,人家分分钟解决你,找死别扯上别人。]
迅猊收获了一个白眼后不说话了,眼巴巴望着骁风。
“咳,那我们就先避过他们?先挑软柿子下手?”这个回答可以说是中规中矩了,却无法解决他们的实际问题,这群人一日不除便一日是个祸患。
“避,你想避到哪里去?明着不行我们来暗着的,偷袭什么随便上,叫弟兄们多准备些东西,迅猊,你手下有很多都是打劫惯了的吧?上次你不是还栽在他们手上了吗?”[嘿嘿嘿嘿,来阴的什么的他最喜欢了,真是好久没有黑化过了啊]
“咳咳”迅猊立刻呛到了,这么丢脸的事情是谁告诉介渐的,让他知道一定把他的皮给扒了!他摸摸鼻子,老实地缩在角落里,一边给介渐打眼色,示意他千万别和骁风说。
骁风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立刻就哇哇叫起来了。“诶诶,迅猊你什么时候被人给坑过啊,快说快说!”平日里正经的骁风这个时候的八卦心简直就让迅猊挖个地洞给钻下去。
介渐忍住笑意道:“不就是好久之前,迅猊一个人出去执行皇的任务,结果半道上遇见一群打家劫舍的山贼,我们的迅猊大人威猛无比,大喝一声然后……一头栽倒,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扒光了挂在山头上,人山贼还嫌弃他身上什么吃的都没带呢,穷鬼一个。为了泄愤就把我们英勇无畏的迅猊大人给挂在山头上吹了半夜冷风。我们迅猊大人后来带了一个团队前去剿匪,结果把人连蒙带骗地给拐来了。”介渐拖长了嗓音,讲的抑扬顿挫,笑得骁风都直不起腰来了。
“放屁!谁告诉你的!劳资哪里被人挂在山头上了?”迅猊涨红了脸,简直快要气晕过去。
“还不是某人把这群贼编入队伍之后疏于管教,我去看各族营地的时候他们营地是最乱的,营帐外面还臭烘烘的,叫了人过来问了才知道某人的光荣事迹。”介渐凉凉地说道,一副这个某人是谁我就不说了,给你留点面子的模样。
迅猊决定,回去就让这些人给我学习如何保持营地整洁100条!劳资非要好好整整这群猪队友!居然把他的丑事都抖出来了,太可恶了!
骁风伏在桌子上笑得剧烈地喘气。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那名白衣人的身影在他们面前放大接着继续放大,直到最后,他们明明离界河还有五百里,却好像白衣人就站在他们前面似的,白衣人俯视着他们,最后……镜像陷入了漆黑。很明显,是被白衣人发现了。留在骁风心里的,却是白衣人最后看着他们的眼神,像是注视着他的眼睛一样,令人不寒而栗。看了无数遍都觉得人族长得并无什么差别的他相信若是再见到这个人,第一秒定会将他认出来,非是别的,就那双眼睛,里面藏着的深深的刺骨的冰寒就足矣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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