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秦天又恨又怒又气又急,一时间急火攻心,眼前发黑,整个人重重地都倒下了。
[二十]背叛
秦天黑着脸,急切地打着子祁的事情。听说子祁已经熬过最危险的时候,有些恢复了,但也是一直沉睡着。
秦天如坐针毡的又过了六天,终于盼到了谢老爷出远门。
到了晚上,秦天着一袭夜行衣,在谢依依的带领下,到了子祁房前。只见房内一片漆黑!秦天还在想,不是明知自己要来吗?怎么还睡了?
谢依依轻叩了叩谢子祁的卧房门,这时,见里面才点起灯火。谢依依朝秦天招招手轻声说:“天哥!快去吧,小心点别怕人发现。外面,我会照应着,我先走了。”
秦天点点头,在房前犹豫了一会,理了情绪,轻轻推门,便抬腿进去。
其实他来的路上,都是忐忑不安,虽说这次来,就是为了断绝关系来的,可是,唉!他真的不想、不愿这么做。但一切都很无奈、无奈、无奈,却……又能如何?毕竟,他们的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只要子祁过得好,要他做什么都行的。
秦天原本打着这个心理,走进去了。可当他习惯房内光线时,看清房内情形时,他便呆住了!!!!眼前的一切,无法用震惊、悲凉、痛心来容易了,他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冷却凝固,已经再感受不到别的情感了!
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子祁在迷糊之中听到了叩门声,他一下子惊醒过来,坐起身摸着点火筒,亮起灯。
可灯亮时,他看到的情形,连他自己都震住了。只见自己身上未着片褛在床上,而身边……赫然还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同样是没着片褛的女人,她正睁大眼睛,满脸通红的瞧着自己。
而那张脸,他认识!那……不是魏婧寰,又是谁?
见婧寰忙着把被子拢了拢自己光洁的身子,甚是害羞地往子祁身后躲。
这一瞬间,子祁被这情形震得全身僵直,大脑一片空白,有些呆了,怎么会这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在自己床上?为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他抬眼看时,却是秦天满是期待的走进来,他见了秦天,脑子一下子被炸开了,嗡嗡作响。
秦天看清房内情形时,身形都被震得不稳了,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了,好不容易才抓着桌子稳住身子。
就这样,秦天的目光停格在子祁□□着的上身,一张痛苦的脸,有些扭曲,手指被捏得吱吱作响,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在怒吼着:“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子祁白着脸,四肢失去了感觉,耳边再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一时间什么声音都离得远远的,他能看到秦天在说什么,能看到身边的婧寰在说什么,在哭,可他……却是什么也听不见,整个脑袋都是晕沉沉的,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看到秦天愤怒的抽出他房里的剑,冲过来的时候,子祁总算有些反应,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手去握住了他的剑,一阵钻心的痛让他总算有些清醒了。
秦天一脸惊愕的表情直看着子祁,不敢相信他居然敢空手接下他的剑。他也僵在原处,看着子祁的血一滴滴流下来,忽然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他咬牙切齿的怒吼着:“事到如今,你还护着这个贱人?她有什么好?”说着,把剑抽了回去,见子祁脸子一丝疼痛都没有,他那极为痛苦的心里,看他时,却满眼的心疼。
子祁就像失去知觉一般,没去理会手的伤,没理手在滴血,只是看着秦天。倒是婧寰忙扯了床边的衣服,给他压着,不让血继续流。
可能是因为那些伤口,子祁总算弄清楚了一件事,婧寰在自己在床上,两个人都是□□的,光是看着这样的情况,什么都不用解释了,他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一瞬间,子祁下定了决心,轻轻推开婧寰,没去看僵住了秦天,起身捡起掉落的薄衫穿好,缓步走到僵在一旁的秦天面前,用极为平静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极缓说出声:“秦天……,你回去吧!我们……这就算结束了……,日后……,日后若还念及往日恩情,就做个朋友,若是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走吧……!别闹了!……若……他日我大婚,你还能过来喝杯喜酒,也算是……不枉你我一场情份,就当是祝福我了!”
秦天听闻这绝情的发言,不由痛得心口都有些发怵了,颤声问了:“大婚……?……你和谁……大婚?”
子祁居然还扯出个微微一笑,道:“当然是我和魏小姐的大婚……,我已经决定了,明日就让娘去魏府提亲……!”
秦天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胸口一阵发闷,嘴边已有丝丝腥甜。眼前的子祁虽然在笑,可在他眼里,却怎么看都觉得着那笑有些勉强、凄凉!其实他也是心情激荡,他若冷静去听,冷静去感受,就能察觉出子祁说话时,声音也是不稳的。
秦天有些不甘心:“你……还要娶她?……”
子祁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
秦天呆若木鸡的半天,终于,一阵大笑后、手中长剑脱手,掉在地上铮铮作响。
而这时,守在不远处的谢依依,隐约听到房里动静颇大,急忙倒回来了,一见着房里的情形,也是呆住了。而后,她看着秦天失魂落魄的大笑着,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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