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谈谈隐匿很久的黄瓜与白七二人,在江零珂潜移默化的撮合中,渐渐生出别样的情愫,郎有情妾有意,可不就是成了一对么!
奈何黄瓜只是一介布衣,养活自己都不曾,仰赖老师方可苟活,何敢有娶妻生子的念头?黄瓜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做为老师的江零珂,慢慢便知晓了自家门生的纠结。
所以,她特召来黄瓜,语重心长说了一番话:“瓜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老师身边,总有一天你是要自立门户。”
黄瓜慌忙作揖:“老师,您可要赶学生走了?”
江零珂怒其不争:“怎么你不曾考虑过将来?”
“学生未曾。”黄瓜很老实摇头。
江零珂沉默了半响,道:“为师希望你参加科举,可愿意?”
黄瓜惊得抬起头:“老师这是何故?”
江零珂笑骂道:“你这小子!当真是木头呆子么!你对那白七是不是有意思?你若不参加科举,为自己博得功名,用什么娶人家姑娘?还赖在我身边作甚?”
黄瓜被她戳破心事,俊秀的脸颊红起来,吞吞吐吐:“老师…我可以么?”
“为何不可?不管是科举,还是白七,老师都信你,一定可以的!”
“别轻易放弃,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授业者,总是希望自己的学生能鱼跃龙门,走上更宽广的大道,而不是畏畏缩缩,放不开胸怀,心中有志,那便努力去实现,别错过了,方才悔恨!”
黄瓜醍醐灌顶,带着无比敬佩的心情,再次作揖:“学生谨听老师教诲。”
作者有话要说:
神医 = =
第30章 第三十章
费劲千辛万苦,历时一月时光,冯镜终于在一处山疙瘩找到了所谓的神医,一见面二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架!
乌陶子白发白须,年过五旬,脸上却极其红润,皱纹也不多,腰朗背直,神采奕奕,哪里有年暮之人的模样,若不是毛发皆白提醒着这人的年纪,连冯镜都会分辨不出他的真实年纪。
“又是你这个毛头女娃!老夫每次遇到你准没好事!”要不是他武功不及冯镜,乌陶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冯镜嗤笑道:“老匹夫,我又救了你一次,被那条毒蛇咬到,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难以自救。”
乌陶子自傲冷哼:“小小毒蛇,老夫会怕么?”旋即又气愤起来,“臭丫头!你把我的猎物都赶跑了!亏我还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蛰伏了好几天!”
冯镜一摊手,神情很无辜:“那你就重新再找好了。”
“你!”乌陶子差点破口大骂,又努力忍下来,看在刚刚确实是危险万分,她又出手帮了一把的份上,大人不计小人过!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寻老夫**嘛?”乌陶子可不相信冯镜只是碰巧路过,如果在深山老林里面也这么作孽的话,当他没说。
冯镜笑眯眯道:“老家伙,还记得当初你的豪言壮语么?”
那时候乌陶子年轻气盛,放眼整个天下,还没有他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于是与冯镜打了个赌,若是他研制不出同性之间能怀孕,那便把头拧下来给冯镜当球踢!
乌陶子老脸一红。
……
冯镜马不停蹄又去天洛白府寻了江零珂,取了她腹部的些许精血,不等江零珂再言语,运起轻功飞掠而去,留下江零珂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晃初夏而至。
这天江零珂与白羽正在下棋博弈。
冯镜突然造访,皆是吓了二人一跳。
江零珂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见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心头一紧,便问:“冯捕头,是不是…无解?”
冯镜瞥了一眼白羽,道:“也不是无解,我今日来,就是带了这东西。”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白瓷瓶子,递给白羽,又道:“这药丸是乌陶子炼制而成,里面包含了江零珂的一丝精血,这世间只此一枚,再无可能炼成第二枚,羽儿,你找个时机吃下去,能不能成我不知,就看你们二人的造化了。”
小小的瓷瓶躺在白羽的手心,白羽抿了抿唇,俯身施礼:“妾身多谢冯捕头相助。”
冯镜扶她:“你我二人无须客气。”
难得冯镜今日不再翻墙而出,江零珂送她出门。
“冯捕头,何不留下,让我夫妻二人好好招待一番?”江零珂极力挽留,心中的感激自不言表。
冯镜睨她:“只怕你没得这空闲。”
江零珂讪笑:“这是何故?”
冯镜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笑容,且意味深长:“这药丸药效强劲,乌陶子曾嘱咐,用药者,须合欢一月有余,大抵就是行的房事越多,成功怀上的几率就越大。”
冯镜拍拍已经傻愣掉的江零珂:“小子,好好努力!”
“还有这…这…等要求?”江零珂哭笑不得。
接下来闺房密事自不用说,江零珂很卖力就是了。
为了能怀上孩子,可是使出了万分的精力,若还是怀不上,那…
眼瞅着今年一大半的年月已然过去,白杰都急坏了,不止一次暗骂江零珂无用,索性在天洛寻了个名医,为这二人诊治身子,看看有何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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