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黑隐未说完的话。
“但,凡事皆不全无回转之地。若你不愿接受,在此地反省百年可一切既往不咎。”
这样才好嘛!安莫点点头,毕竟被逐出狐族是一件严重的事情,他还是希望伍光能明白事情的轻重。虽然他也对自己爱人也是听话,但他内心还是与啊哼所想背道离驰。
“谢,族长成全!”伍光毫不犹豫磕头把安莫听得眉头紧皱,一边的灵空在他起身的时靠近轻声问道,话语中满是惊疑:“你真的确定了吗?逐出族以后你要怎么办?你的父母兄妹们呢?朋友们呢?你也抛弃了吗?”
“我的父母。”伍光想起这件事满脸苦涩:“我也想两全其美,我也知道这样对不起我的父母,可我就是想自私一会。爹娘有好几个孩子,没我..大概…大概…”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
“你终究还是他们的孩子,待会去看看你娘吧。”
“嗯。”
伍光应下了话,在离开前去看了自己的娘亲,把这件事说给了狐娘听。
他以为狐娘会打他骂他的,他以为狐娘会骂他太小年纪轻冲动的不行的,他想了好多好多最坏的打算做了心理准备。却不想狐娘听完只是静静的沉默的很久很久之后,爱怜的目光凝视于他,手轻抚他的脸颊。
“我不会阻止你,你确实长大了。娘一直以为你还长不大,那个人值得你对他好,你的一生只能由你自己来做主,只是希望以后你做的每件事都不要让将来的自己后悔,就可以了。”
这样的轻声轻语比激烈的责骂更让伍光受到冲击,他哭的很厉害也被娘絮絮叨叨的话说了很久很久。
直到今天,伍光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就只有自己的爹娘了。
“逐出..族了?”冬医的神智还不算那么清晰,这样一个消息犹如重磅炸弹把他弄得发愣,偏偏伍光还用不经意的轻淡语气说出来,更是与他的反应形成了天差地别。
“嗯!”伍光重重的一点头,也掩饰不出做出这个决定的自豪。
“你…”冬医情绪有些激动,显然无法接受。他原打算好的啊,伍光跟他分开后继续他的生活的啊!怎么会在他这次醒来之后就得到了一个与自己所设想不同的答案呢!
伍光见他变得这么激动,并不想刺激到此时此刻脆弱的人,想要让他继续睡过去,但这时得知消息的冬酿,兴冲冲进门来了。
“爹爹!”一名看似有十三、四岁左右,面容娇丽的女子跑进门,果真见到一只昏睡不醒的冬医醒来正在喝粥呢,脸色的笑意洋溢于表。
“这是?”冬医瞧见身形妙曼的女孩,满脸疑惑。叫爹爹?这是在叫谁?
“她是冬酿,你还记得吗?”见冬医苍白无血色的脸多出一抹茫然为他解释,“你整整昏迷了五年,前两年是她在照顾你的。”
自己昏迷了五年?冬医想起自己做的长长的梦,心中有些恍然。看向冬酿眼中多了份愧疚,他原本打算收冬酿做干女儿教她学字以后能有见识,只是这些事一件也没成功他就倒了,如今还听到前两年自己是由这小小的女儿照顾着自己,心中无比的心疼。
“爹爹没用,辛苦你了。”
“爹爹说这些就是见外了!”冬医不开心的一噘嘴,“当年你倒下时,我照顾您的时候还有家顺叔叔帮忙呢,根本就不辛苦呢?”
冬医一笑,根本不信像冬酿说的那么简单。“是么。”
“对啊,还是光爹爹更辛苦。这几年家顺叔的爹娘患了病两头跑累得慌,光爹爹让家顺叔顾好自己的家让他回去,让我安心在外开医馆。整天无微不至照顾着您,可是最累的呢。”
冬酿的话透露好多意思让冬医懵的不行,挑了个最简单的问题:“光爹爹?”
“对啊。”冬酿显得心情极好,笑嘻嘻一点头。“光爹爹是你的夫人,他是男子怎么能叫娘亲是吧,叫爹爹又容易混,我就一直叫光爹爹咯。”
“………..”冬医无言,看了眼伍光。后者转化成一幅天真不已的模样瞧他,他原本想开口说的话又默默的闭嘴了。
“爹爹你可不能欺负光爹爹,他这几年很累很累的。”这几年伍光既要照顾冬医又要顾着她,见自己也喜爱学医这一路更是亲自把关,才没学成一个半吊子。
“好了好了,你爹他刚醒不久也乏了,让他好好睡会吧。”伍光双手轻轻在冬医脑袋上按摩疏通血气,不多时冬医觉得自己困得慌又睡了过去。
见自家爹爹睡了过去,冬酿明朗无比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打开随身携带的银针轻轻给冬医,对着穴位扎了下去。
“光爹爹,你要怎么跟爹爹说你已经….”冬酿面露担忧,伍光面色虽然平静但双手却悄然间握紧。
“我刚刚跟他说我被逐出来的事,他很激动。”
“想必也是刚刚在质疑光爹爹你为何在这里吧。”冬酿简直是对自己的爹爹无语至极,在她听了两人事简直就想把冬医的脑袋敲开看他的构架是怎么回事!是怎么想的!
伍光瞧冬酿跺脚气愤愤的小模样,想的也有人理解自己心情也好上许多:“好了,小女孩子家家总就别管太多,救助更多可怜病者不是你最大梦想么,认真修行自己的医术才是最重要的。”
他跟以往告诫着冬酿,却不想这一次引得冬酿反弹,整个人更加气愤,走到一边倒了两杯水一杯给伍光一杯给自己大口喝下:“今天真是晦气!本来说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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