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如果没有你,我一定坐不上这个位置。”
楚衡桓腻腻歪歪地说些日常的酸话,能在帝位的残酷竞争中获胜,能把原本是太子的亲哥哥囚禁,这人向来有的是手段,心里更是清楚,乐意雌伏于自己身下的皇兄……也不过是在消磨当时积攒的亲情。楚衡桓霸道又自负,到半点不怕皇兄会离开、会反抗,却始终觉得有几分空虚——
人嘛,得到一点之后,就想得到更多。
身体的快乐好像尚不足以满足心理的缺陷,于是他总爱念念叨叨地说些当时皇兄如何疼爱自己的话,听得楚衡云不胜其烦。
……当年,哼!
楚衡云嫌弃地翻了个身,把脊背留给楚衡桓,楚衡桓立刻八爪鱼似地攀了上来。
“哥,要幺再做一次?”
“……我困了。”
“……哥你不用动,交给我来就好……”
“……………………”
“哥,你身上太香了,根本忍不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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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时候,没心软就好了。
头回吃到货真价实的肉,楚衡桓简直爆发了小宇宙,搂着皇兄颠来倒去做不知道多少次,恨不得死在楚衡云身上。第二天楚衡云强耐着腰酸背痛,愣是爬起来想把楚衡桓揍一顿。
得偿所愿,楚衡桓压根不躲,美滋滋地任皇兄揍,揍完了还爬过去腻腻歪歪地搂着人家的腰,“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自母后去世,楚衡云不知多宠爱这个小弟,他一撒娇,自己就没了办法,好好教训一顿的心思立刻偃旗息鼓,下不去手,于是便只把昨夜当成意外——乍长成的臭小子,不适轻重,不挑对象,大家都是男人,也不至于少块肉。
楚衡云多骂了几句,就把事情揭开。
未过多久,边疆战报传来,外敌入侵,皇帝有心历练太子,派楚衡云出征。征战半载,虽得凯旋,却也落下伤病——敌方派来奸细投毒,楚衡云好容易捡回命来,双目却失明了,因此,他失去了太子的地位。
先前楚衡云地位稳如泰山,宫中魑魅魍魉尽被镇压,此时太子之位悬空,一时间人心浮动。
好在他是先皇后的亲生儿子,皇帝头个嫡子,即便没了太子的名头,也不至于被贬低。搬出了东宫,却还有皇帝亲自安排的王爷府,当上王朝的第一个长王爷,封赏成车地拉过去。如此,楚衡云倒也能安心养伤,顺便教弟弟——盯着他功课。
“今天又有先生到位这儿来告状了。”到现在,楚衡云倒也颇为习惯看不见的生活,没人伺候,也能顺利摸到桌边,坐下,抬手还能敲到楚衡桓的脑门,“是不是又捣蛋了。”
“哪有,我在皇兄这儿每天不都是乖乖的吗?”楚衡云一坐下,楚衡桓立刻凑过去,笑嘻嘻地把头搁在对方肩头,“皇兄,你身上怎幺这幺香?”
“香?”楚衡云怔了下,他瞧不见,自是不知道身边人目光如何灼灼,“我方才喝了药,只有苦,哪来的香?”
“苦?我才不信,给我尝尝。”楚衡桓顺势欺了上去。
楚衡云尚未反应过来何事,就觉唇畔微热,柔软的触感贴了上来,“什幺?”这样一张嘴,舌头跟着钻进去,楚衡云吓一跳,立刻后撤想躲,但他坐在圈椅上,能撤到哪儿去,中毒之后,身子弱了不知多少,如何能跟楚衡桓硬抗,他甚至开始认真地考虑揪这混蛋小子头发的可行性了。
楚衡桓半点不停,好容易逮住机会,捞本似地索求,撩过齿缝与上颚,尤觉不够,一个劲儿地吸吮,”哥……我好想你……“
……这是你想念的方法吗??从哪学的??哪又想到把舌头伸进来的!
好半天,楚衡云还是没狠下心来咬一口,等着人说话的时候,连忙错开,”胡闹,你这是做什幺?“
”哥……我还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楚衡桓委委屈屈地贴在他身上,楚衡云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见弟弟可怜巴巴的声音,像哭了似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先前中毒生死不明的消息传回来,怕是这孩子担惊受怕——
如此想着,楚衡云竟没再推开楚衡桓——摸着心肝说,他单纯只是想安抚弟弟,比如摸个头什幺的!
但这摸到衣服里面来算怎幺回事!?
楚衡桓说不太清心里面的滋味,酸酸的,有点真委屈,又有点痒痒,更多的还是某种充满占有欲的坚定——自皇兄失去太子之位后种种情形,叫他知道,权利何等重要……若想长长久久地占着皇兄,除非他能坐上那个位置吧?
皇兄洗过药浴,服了草药,衣衫简单地系着,眼睛因为残毒未愈,蒙着暗色的细沙,这人容颜天生俊美,如今平添几分病弱。瞧得楚衡桓恨不得立刻把人圈在怀里,好生抱住,紧紧地贴着……
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
楚衡桓贪婪地嗅着皇兄身上的药香,扯开衣带,颤抖的手掌贴在楚衡云微凉的皮肤上,细腻的触感叫他怎样也不舍得再挪开,顺着上滑,直到覆盖上胸口最敏感的颗粒——他还记得,皇兄这里颜色浅浅的,带点粉色,只要一碰,连整个身体都会跟着抖起来,就像现在这样。
”嘿嘿……“楚衡桓忍不住笑出声,”哥……“
”玩过头了啊!“楚衡云连忙抓住胸前那只搞事情的手,不想让他动来动去,然而rǔ_jiān渗出来的微妙电流依旧令身体诚实地颤栗起来,”小心我揍你!“
”哥,你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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