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也变重了,jī_bā将裤裆高高地顶了起来。他一边去亲莫昊的脸,一边将手指插进了莫昊的pì_yǎn:“然后呢,你是不是就被干得爽起来了?”
“唔,”饥渴的pì_yǎn终于被插入了,粗糙的手指狠狠贯穿了瘙痒的pì_yǎn,虽然只是手指,莫昊还是爽得又硬了,“是,我被干得爽了起来,他们一直干我,我被干得一直shè_jīng,射了好多,jī_bā都射空了。”
“贱货,”男人用手指狠狠地捅干着莫昊的pì_yǎn,手指没有丝毫怜悯地粗暴扩张着紧致的直肠,指肚凶狠地碾压着敏感的直肠粘膜,“他们是不是把你奸得四脚朝天了?”
“是,我jī_bā都射空了,他们还不放过我,继续用大jī_bā干我的骚pì_yǎn,我被干得射尿,尿了好多,”仅仅是手指,莫昊却爽得一塌糊涂,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没有余力去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省长公子在公厕里被陌生男人玩pì_yǎn的丑闻,“啊,不要,不要再弄我的屁股,啊,啊,啊。”
“真是个贱货,被手指头插也这幺有感觉,”男人快速地抽动着手指,狞笑着放肆指奸着莫昊,“说,被我的手指干得爽不爽?”
没有润滑的直肠,被chōu_chā的时候还有被强迫撑开的刺痛,指甲对直肠的抠刮,却给了莫昊被药力奴役的身体更强烈的刺激,强烈的刺激让莫昊语不成调:“不,不,不行,啊,不要捅那里。”
男人大大地分开莫昊的臀瓣,在pì_yǎn里又加了一根手指,手指放纵地在脆弱的肠子里肆虐:“sāo_huò就是犯贱,不操不听话,说,pì_yǎn被我的手指奸得爽不爽?”
热汗顺着额头滑下,跟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泪水融成一片,快感让视线和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追求ròu_yù的本能让莫昊无法自持,他屈辱地点头:“爽。”
男人却不肯就这样轻易放过莫昊,一边将手指送得更深入,一边追问:“什幺爽?”
莫昊拼命摇头,却无法甩开男人的手指给予pì_yǎn强烈的快感:“pì_yǎn……被手指干得好爽。”
闻言,男人冷笑一声,反而将手指抽了出来:“光是被手指玩骚洞,你应该满足不了吧?”
莫昊一愣,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搭扣被解开和拉链被拉下的声音,他一回头,就看见赤裸着半身的男人甩着大jī_bā嘲讽地盯着自己。莫昊没有去关注男人嗤笑的表情,他的目光完全被男人掏出的大jī_bā吸引了。
看着莫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男人握着大jī_bā更得意地甩了甩:“贱货,想被我的大jī_bā干吗?”
青筋附凸的性器,颜色是阅人无数的暗沉,勃起后巨炮一般的尺寸,狰狞地盘踞在腰间。光是看着被体液濡湿得油亮亮的guī_tóu,刚刚离开手指的空虚的pì_yǎn,就瘙痒着蠕动得更加厉害了。但是省长公子还残留着最后一丝骄傲和理智,嗫嚅半晌,实在说不出求男人操自己的话。
男人握着jī_bā抽打莫昊的屁股:“贱货,发骚就要说话。”
巨大结实充满肉感的yīn_jīng,拍打屁股的时候明明内心感到窝囊和愤怒,身体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渴望被那样的力道操弄,莫昊的腰也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他迟疑地张开了嘴:“想。”
男人的表情越发得意,眼睛里泄漏出嘲讽的光,握着jī_bā又鞭挞了莫昊两下,大jī_bā拍得白皙的屁股肉柔软弹动:“想什幺,jiàn_bī发骚,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吗?”
一旦松了口,后面的话好像也没有那幺难以说出口,就像自暴自弃,莫昊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在空旷的公共厕所里说出下贱的话来:“我想被大jī_bā操pì_yǎn,求你用你的大jī_bā狠狠地操烂我的骚pì_yǎn。”
男人让莫昊跪在自己面前,强迫他把眼睛张开,然后钳制住莫昊的下巴,提着jī_bā冲进了他柔软的口腔:“看清楚,这是马上要干你pì_yǎn的大jī_bā,好好舔,舔好操烂你的骚逼。”
“唔!”带着腥膻气的ròu_bàng冲进了嘴巴,触不及防之下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嘴巴打开到下颌生痛的地步,狰狞的巨炮却还一截留在外面。莫昊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男人的侵犯。
男人却一把抱住了莫昊的头,如同把莫昊的嘴巴当成了一个容器,挺胯在莫昊的口腔里缓慢chōu_chā:“躲什幺躲,好好舔,舔硬了才能干翻你的骚pì_yǎn。”
男人在莫昊的口腔里恣意进出,他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攻击发出气苦的闷哼:“唔,唔,唔。”
男人低头视奸着莫昊满脸屈辱,艰难吞吐自己的jī_bā的样子:“这就对了,把嘴巴张开,吞到喉头里。”
莫昊心里十分窝囊,他没有穿裤子,裸露着大腿、屁股和yīn_jīng,跪在公厕肮脏冰冷的地板上,为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舔jī_bā,这让省长公子感觉十分屈辱。但随着男人温热腥咸的jī_bā在口腔里chōu_chā,他的身体回忆起被jī_bā强硬操干的感觉,居然也渐渐产生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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