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再见一次好姐们,跑去跟绣儿假意说破虏如今身在边关,马上到了冬月,又是北胡要过来打草谷的时候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受伤出事。
楚绣儿对于破虏的感情她是一清二楚的,这话一出口,楚绣儿果然跟着担心的不得了。她临走之前又说了自家婆婆从前一直在无漏寺替公公点长明灯,灵验的很,就是因为有这长明灯,公公百战百胜,和胡人打了几十年也不过有惊无险平平安安。
今日一早,果然听说楚绣儿想要在出嫁之前虔诚地在佛祖面前替父母祈福点灯,出城去了无漏寺。
她这心里又是害怕又是解恨,害怕于自己真的一把将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妹推到了悬崖上,解恨于这个马上要嫁人都还觊觎破虏的女人就要在这世上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更√
哈哈哈哈,怎么样,今天的更新是不是很肥?
么么哒所有小天使,以后估计每天最少三更,直到完结,爱你们
☆、个中实情
“我没有花钱雇凶, 我真的没有!”袁芳菲哭着扑倒在平胡脚下,“我也是不得已的,相公, 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原谅我吧。他们手里有我的把柄, 我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吩咐啊。若是让他们把那些东西散出去,我肚子里的孩子, 破虏的名声就都完了啊!”
平胡下意识地扶着袁芳菲坐好, 他现在心中一片空茫。怎么可能呢,自己的未婚妻早在入府不久就对自己的亲弟芳心暗许,不但做了那么多首情诗,还把破虏的名字用暗纹绣到贴身的肚兜上面?
而这些东西居然被六皇子派人拿到手,胁迫她先害了大嫂,又害了楚家妹妹?
袁芳菲以为平胡此举是原谅她了, 又哭又笑地扑到他的怀里, “夫君, 你谅解我了对不对?都是我年幼无知,我现在知道错了, 你看看, 咱们的孩子还在动呢, 你摸摸他。”一边姬隐的杀意让她根本站不住,现如今,她只能抓紧平胡,希望他能救自己一救。
平胡愣愣地看着怀里哭的花容失色的女子, 那些曾经奇怪的不解的东西,都一一有了答案。
为什么新婚初始,娘子总是对他不冷不热,俩人一起谈天的时候,她总喜欢说起自己和破虏曾经的趣事?
为什么妻子刚刚得知怀孕的时候愁眉不展,反而总是一直看着北边,时不时还要垂泪许久?
为什么当初破虏要求分家,带着宝儿出去的时候,妻子的反应会那么激烈,甚至还为此病了一场?
当时他觉得,自己当初一声不吭就跑了,妻子被接进钟府的时候,陪伴她度过漫长岁月的人不是他,而是破虏。这份青梅竹马的姐弟之情肯定很深厚,虽然也曾觉得妻子对破虏太过重视了些,可是一想到妻子刚进府,他扭头就跑了的过往,就算心里偶有酸涩,可也只是责怪自己当初没有尽到为人夫婿的责任。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妻子对破虏不是他所认为的那种姐弟之情,反而是……反而是男女情意!
姬隐根本顾不得理会这个被绿帽打垮的男人,虽然他心里也十分不舒服,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既然老六把事儿闹到这个地步,后面会怎么做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那人绝不会把那些把柄还给袁芳菲的,他只会等着余楚俩家在皇帝那里把这事儿闹大,要求彻查的时候,先把袁芳菲抛出去,让钟家出一个杀人犯的儿媳妇。
等袁芳菲进了大牢吸引了全京城人的注意力之后,那些情诗肚兜就派上用场了,先在钟府找几个能够买通的下人,最好是袁芳菲身边的贴身婢女,跑去大理寺吼一声自家主子是冤枉的,她没有杀人,只是被人利用了,扭头再把这东西一呈上去,齐活儿。
到那个时候,满京城上下就都知道,钟府出了一个身怀六甲还意欲勾搭小叔子的儿媳妇,出了一个和嫂子青梅竹马,你侬我侬,瞒着哥哥私通嫂子,跟嫂子乱|伦的小叔子。
到那个时候,钟家的名声,破虏的名声,就都完了。
姬隐眯着眼睛看了看哭的声嘶力竭的袁芳菲,心道,此女不能留了。他转身就走了出去,示意冯山把懵懂的钟平胡也给带出来。
一出门,姬隐定定地看着平胡,沉声说:“此事,还请钟翰林早做决断!”
平胡愣怔怔地重复,“决断?”
他做什么决断,他现在脑子乱成一锅粥,一忽儿是破虏站在马下,拱着手笑的喜气洋洋,嘴里还在戏谑地说:“恭喜二哥抱得美人归,你可对芳菲姐好啊。“
一忽儿又是芳菲痛哭流涕地说:“我来这钟府举目无亲,小心翼翼,身边唯有破虏待我好,我不爱慕他,能爱慕谁呢?”
“袁安人做下此事,被人捏着要命的把柄,我留她不得,您节哀顺变。”姬隐懒得跟平胡掰扯,现如今牵涉到了破虏,他也不在平胡面前装什么仁厚君主,张嘴就是要人家媳妇的性命。
平胡被这句话给打醒了,他一把抓住姬隐的领子,嘴里恶狠狠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姬隐摆摆手,示意灰衣人们不必上前,他冷冰冰地说:“若想保全钟家的干净名声,唯有让你夫人现在一死了结。人死了,这外面说什么,咱们都可以说对方是污蔑,毕竟余楚两家为了针对我,设下如此毒计,反而逼死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外面再有什么谣言,也只会止步于谣言!”
“那是我的夫人,她还怀着我的孩子,你要让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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