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习惯性找梁润,方便快捷,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最重要的是医术不错。就这样,梁润变成了邢风里的私人家庭御用医生了。
“怎么样?”邢风里看着梁润在阿军身上摸来摸去,无名火就不打一处来。几乎每十秒就要问一句:怎么样?搞得梁润压力山大。不过梁润毕竟是家传三代行医,手艺相当过硬,粗粗一看就掌握了个大概。
“他没什么事,就是一些外伤……”
“没事?到现在也不醒是叫做没事?”
“他只是劳累过度,我估计他可能是之前一直被……所以没有休息好,再加上精神过度紧张,才……”
“……那他,身上的伤?”邢风里听到阿军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看到那些受伤的地方,联想到之前教官对阿军做过的事,脸色又阴沈了下来。
梁润好奇的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邢风里,也不敢再问什么,只不过心里却是波涛汹涌,浮想联翩。毕竟阿军这一身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了,但看邢风里着急样子,肯定这事不是出自于他的手,但是邢总裁又不是见义勇为的人,这人绝对不可能是从大街上救下来的,所以梁润在一边绞尽脑汁也是想不出个因为所以。
“梁润,你在这里看着人,我有事出去一下。”说完不等梁润回答,邢风里就走了。
“……诶!我不……!”梁润刚想要拒绝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看着邢风里匆忙离开的背影,梁润无奈的走回卧房。只不过他正准备探探病人是不是有发烧,就看见躺着的人已经醒了。
“你……醒了?”梁润条件反射的拿出手机,准备把病人的情况汇报给邢风里。
“不要!……不要说……至少不是现在。”阿军身体还在疼痛中,看到床边的人要打电话给邢风里,阿军慌忙制止了他。
显然是被病人的样子吓到了,梁润也不敢过于刺激病人,毕竟现在他和总裁的关系到底是什么,都还是个迷:“好,你放心我不打电话了,那好好躺着别乱动了,你……受伤的地方虽然不需要缝针,但是需要静养。” 梁润虽然是大夫但毕竟不是男科的医生,再加上怕病人抹不开面子,所以梁润说话都留有余地。不过就是这样,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显得相当尴尬。
“恩……你说我们是不是之前有见过啊,哈……”梁润挨不过这种诡异的气氛,于是开始扯闲篇起来。当然说他们见过也不是梁润胡诌,刚进来时,梁润还真是看着阿军眼熟,只是被邢风里紧迫盯人,这个念头一闪也就过了。不过这会儿梁润又想起来了。阿军当然不会回答,梁润刚问完自己也有些后悔,这种明显是没话找话的开场白,实在是太做作了。
“我……你渴吗?我去到点水啊!”梁润干脆借着去倒水的名义出去喘口气。可没想到阿军突然开口了。
“你是梁医生吧……”生意很小,但是周围太安静了,所以梁润听得很清楚。
“你认识我?……我们真的见过?”梁润也不去倒水了,转过神仔细打量起了阿军。
“你是……你当过兵?”
“恩。”
“哦我想起来了,在大五实习时我们是去过部队给新兵做身体检查,那时候你是带队的班长?”梁润脑中那个班长的样子逐渐清晰了起来。
“原来是你,你怎么在……”刚刚因为碰上熟人的热情很快被现实浇熄了,因为梁润发现这久别重逢的问候语怎么问都那么的别扭。
“咳……我叫梁润,哈……你刚才叫我梁医生,看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哈哈。”梁润最后只好傻瓜式的做了自我介绍。
“郝军。”
“郝班长!好班长!”梁润记得当时就是因为这个郝班长的称呼让他记忆犹新。
☆、早餐
经过一个下午的闲聊,阿军和梁润也算是熟识了起来,期间梁润几次借题发挥的问了阿军在这里的原因,一开始阿军只是闭口不谈,不过后来两个人聊开了,阿军也就松了口。只不过他说的话对梁润还是有多保留,所以梁润也只是知道阿军父亲在前阵子过世,因为生活所迫落到今天这个样子。梁润也是个聪明人,当事人不明说他和邢风里的关系,但是他却是明白其中的隐情,毕竟一个缺钱的男人正满身情事过后的伤痕躺在一个钻石王老五的男人的床上,这种戏码虽然狗血但却也合情合理的。
在聊天中梁润算是对阿军了解了个大概,之后两个人聊了聊其他的话题,一个下午的时间也算是不至于太沉闷。就在快要吃晚饭时,邢风里总算是回来了。
“邢总!”梁润看见主人家回来自然的站起身,迎了上去,表现出来的恭敬也是之前做助理时留下的习惯。
虽然已经不是梁润老板的邢风里倒是接受很理所当然:“恩……”
“阿军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他啊身体底子好,不过您也别……这几天需要休息……哈哈。”梁润还是不习惯和人讨论这种事情,明明是医生的医嘱也搞得好像开了黄腔似的尴尬。
不过邢风里倒是无所谓,一脸的坦然,梁润对于阿军身上的伤的误会,他也懒得做解释。略作寒暄,就把梁润送出了门。
“你和他很熟?”邢风里听之前梁润叫阿军的名字,叫的很顺口,就问了一句。
“嗯……以前在部队时见过……”阿军无心多做解释,有些敷衍的回答了一句。邢风里一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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