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原是怒不可遏,可被他这样一逼,却突然说不出话来。
晋枢机顺手将长发高高盘起,用发带束得整齐,露出一段洁白的颈子,“想怎么用,都随你。”
商承弼静静站在那里,良久,抽出了那条金色的发带,如云的长发散在晋枢机肩头,商承弼捡起地上被撕坏的小衫裹住他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身子,晋枢机握住了胸前,两人一直没再说话,又过了不知多久,商承弼才道,“这不是朕的第一个孩子,可是,朕却比任何时候都痛心。”
晋枢机只是高高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是不是你做的?”商承弼问。
晋枢机坐了下来,他就那么随意地坐在盘龙的地毯上,紧紧抱着双膝,“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又有什么不同?”
“朕在问你话!”商承弼的目光就像刀子。
晋枢机微微侧过头,“你希望是,还是不是?”
“说话!”商承弼一把拽过他头发,迫得他抬起了头。
“我说不是,你信吗?”他的脸上犹自带着掌痕。
商承弼轻轻叹了口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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