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隔了差不多十年,就是跟我说这件事?”
“我说过只是一个借口,我只是想见见你。”成朗说,“以你的性格,真要说叙旧,你未必肯给我面子。”
再坐下去显然没什么意思。更何况盛家行不太愿意坐下去,对面这个男人无疑是他人生里不太光彩的一笔,虽然说,感情这种事,双方肯定都有点责任,可对他就跟对着自己的一件臭事,他有再好的风度也没办法谈笑风生。
盛家行从白馆出来,感到有点浮气躁,在外面抽了一盒的烟才开车回去。于帆情绪低落地坐在沙发上,像只颓丧的落水狗。盛家行在把大衣挂好的时间里,权衡了一下要不要棒打落水狗,想了想,现在自己不怎么好,脾气也跟着不怎么好,搞不好,一棒就让他给打死了。于是,盛家行采取了最有效的方法:无视于帆的存在。
于帆仍旧端坐在沙发上,天知道,他从来没有坐得这么正过。他甚至没有回过头看看盛家行,直到对方的身影快从消失了,才低声说:“盛家行,我有话给你说。”
见鬼,盛家行诅咒了一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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