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易水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低着头把玩自个手腕上的红绳。他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低下头的时候,长长的发丝垂在脸前,衬着白皙晶莹的脸庞和嫣红的薄唇,一点也看不出是一个已经二十八岁的男人。
旗易水沉默的时候,通常就只因为一件事情,那就是思念旗易山。
旗易山已经将近三年杳无音讯了。当年他送旗易水上火车的时候,说好了过年就回。后来,第一个除夕过去了,旗易山没有回来;第二个除夕过去了,旗易山还是没有回来;如今第三个除夕也过去 ,旗易山还是没有回来。
旗易水问旗四有没有旗易山的消息。旗四不敢对他说实话,只说旗易山退到关内去了,要回来恐怕很难。
旗易水就没再问了。只是夜里寂静无人的时候,悄悄把眼泪流到枕巾上。
开春之后,旗易水越来越萎靡不振,没多久身子就消瘦了不少。韩彦和旗易水处了这么些年,早就把他当成自家人,见他那么难过,心里也跟着着急。一开始,他不晓得怎么宽慰旗易水,只好陪着他俩人默默地发呆,希望旗易水心里能好受点。谁知道旗易水反倒变本加厉,后来连饭都不怎么吃了,只顾着自己淌眼泪。
韩彦瞧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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