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周禹冽性子直,和周禹彦不一样,有什麽说什麽,和他接触多了,偶尔被伤及痛处在所难免。袁越没有生他的气,只是感到难过。
再次回到寝室的时候,周禹冽也回来了,收拾干净的桌上已经摆上饮料和小菜,周禹冽招呼着他坐下来,打开饭盒盖,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而来,因周禹彦而引起的硝烟在美味中彻底消散。
“呵呵,那说好,如果以后我哥还是抛弃不理咱们,那就咱俩混吧。”饭菜吃的差不多时,周禹冽做起了总结词。
“不会的,你要对你哥有信心。”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饮料,袁越抬起的双眼笼上一层迷雾,眼神湿润迷离,似喝了酒。
“好好好,谁让你比我大,那今晚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大概觉得之前对袁越说的话有些过分,酒足饭饱的周禹冽卖起了乖。
“你还想吃什麽吗?”说未说完,袁越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脑袋晕晕的,像启动了开关,一个打完,此后哈欠接二连三不断,不知为什麽突然间变得困乏不堪。
“呵呵,我的正餐现在才开始……你还好吗?看上去很累。”周禹冽淡定地望着袁越,此时他的模样像打了麻醉剂后迷糊的小动物,十分可爱。
“嗯?正餐?”可能是自己听错了,袁越摇晃着挣扎站起来,不等说出“困的不行”便瘫软地倒下去。
第20章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四周一片昏暗,只能透过窗子洒进来的月光模糊看到周围的景象,窗边背靠背放着两张桌子,对面是一张上下铺的床,似曾相识的地方好像c大宿舍,记忆只留存到和周禹冽坐在桌边吃饭……
不好,肯定贪睡过了头,忘记和妈妈说一声,如果她发现自己没有回家又该着急了。
不知躺在谁的床上,大概怕自己深夜着凉,被子一直盖到唇边,袁越想起床去找手机,可浑身无力,双手更像是被什麽固定住,抬不起来。又是一番奋力挣扎,意识逐渐清晰的袁越才发现一切不是错觉,此时此刻他的双手和双脚真的被牢牢绑在铁床四角。
怎麽回事!为什麽会这样!
“呵呵,醒了?”
袁越心底刚生出恐惧,头顶后方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接着屋子里亮起一束光线,只见周禹冽提着应急灯慢悠悠走到床边,像确认昏迷的小动物是否醒来,用强光照着袁越的脸。
“嗯……”双眼被突来的光线刺痛,袁越本能地闭上眼别过头。
把应急灯放在桌上,周禹冽双手搭在上铺的护栏边,望着躺在下铺被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你睡了好久。”
“发生什麽事了……我的手好像被绑住了……帮我解……”
“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才绑好的。”
袁越看到周禹冽笑嘻嘻的模样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忙道:“别闹,现在几点了?我该回家了。”
“回家?”甩掉拖鞋,周禹冽爬上窄小的下铺,似坐非坐地跨在袁越身上,“已经凌晨一点了,宿舍楼门早锁了,你还没和我睡,就想回家?”
“都这麽晚了?!不行,快解开我,我没和妈妈说,她该担心了。”一想到妈妈焦急的样子,袁越再也躺不住,像被火烧的蚂蚁。无奈四肢被紧紧束缚,挣动了半晌都毫无效果。
“我替你接过阿姨电话了,我和她说今晚你和我在一起,不回去了,她很放心,所以今晚咱们可以好好玩。”说罢,周禹冽俯下身,故意在袁越的耳边吹气,悄声道:“还有我那几个室友也不在,你不用害羞,只要别叫太大声就没事,门我早锁好了……呵呵……”
“你在说什麽?我不懂……快放开我好吗?这样好难受……”
面带微笑盯着袁越紧张湿漉的双眼,周禹冽深深吸进一口气,还未钻进被窝,身子就热了,“袁袁真会装清纯,怪不得哥哥喜欢和你做,做完以后他有没有表扬你的演技?”
袁越没有撒谎,他真的听不懂周禹冽在说什麽,到现在他还天真的以为周禹冽在和自己开玩笑。“别闹了,你先解开我吧。”
“也好。”跪趴在袁越身上,周禹冽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轻轻摸上袁越暴露在外的手腕,而后手指拨到麻绳上,仔细摸索着绳子的纹路,就在袁越以为绳子要被解开时,周禹冽不太老实的手掌却沿着他的手臂一路摸进了被子,忽然恶作剧地莞尔一笑,“还是绑着有感觉。”
“你……那……那我今晚不走还不行吗?开始我要走是怕妈妈担心我,你要和她说了,我就不回去了,放开我吧……”
对于袁越重复的请求,周禹冽已经不想再受理,伸进被子里的手玩着袁越的衣领,周禹冽答非所问,“这张床的位置熟麽?躺在这上面像不像躺在我哥寝室的床上?你是不是一直想躺在他那张床上?”
“你在说什麽……”被周禹冽一提醒,袁越才意识到相似之处,可他从没有过这种想法,即便很久以前周禹彦有过这样的邀请。
“我为了你,特意和睡在这张床的主人换了床,所以不用担心一会儿弄脏。”
穿着外衣外裤躺在人家贴身的被窝里确实不干净,袁越不明白,既然周禹冽知道这样,为什麽还不快些解开绳子让他起来。
拎起被子一角,像揭开盖在美食上的保鲜膜,周禹冽慢慢将挡在他和袁越间的碍眼物推到一旁,而后不紧不慢地拉下袁越的外衣拉链,露出里面的保暖绒衣。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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