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让他自己做老板。”
“原来醉仙楼是你开的!”
谢汝澜眸中可算有了些鲜活光芒,目光灼灼地看着萧邢宇。
萧邢宇道:“我只是出个面而已,其实那醉仙楼还是我二哥弄出来的,他也派人看着,顾盼一来就做了甩手掌柜,开始在台前唱戏,后来还成了京师第一名角,那时候二哥也常去看他,估计就是这样,一来二去的就勾搭上了吧。”
谢汝澜有些无言,“怎么能说是勾搭呢……”
萧邢宇无辜道:“反正我是不清楚,这两个人借我当挡箭牌在私底下打得火热,每次二哥约我都在醉仙楼,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惜了,二哥说了成大事前不考虑自己的私事,到最后也没跟顾盼挑明。不过这个顾盼倒是痴恋我二哥多年,二哥死后,他就一直颓废不振,这醉仙楼都快要倒闭了。”
那二人之间又是一桩憾事。
顾盼不想给萧络添麻烦,每次萧络来时,都会给他唱自己最熟悉的曲子,唯唯诺诺温温柔柔的,不敢有半点怠慢。
可他并不知道萧络是个音痴,根本听不懂戏,每次在台下坐那么久,也不知道图的什么。
为此萧邢宇多次调笑萧络,既然喜欢,为何不带回王府里去?
萧络那时是这么说的,未成大事,他是不会去惊扰顾盼的,若是有朝一日平定天下,河清海晏时,萧络想要顾盼做他的皇后。
可是他又不想让顾盼站在风尖浪口跟他一起为琐事纷扰,于是托付萧邢宇照顾好顾盼。
平日里沉稳的萧络,说这话是竟是天真到有些可笑。
当时萧邢宇也的确是笑了,笑话二哥可真是性情中人。
到了今时今日,待萧邢宇也真的有了想要真心相待之人时,却也是极其赞同他二哥那天真的承诺的。
可惜的是,本来已是稳稳的隐太子,却因为突然间发现了萧潜的秘密而英年早逝,留下的只余无数人的遗憾。
萧邢宇认真地看着谢汝澜道:“阿宁,二哥曾让我照顾顾盼,可是二哥不在了,顾盼他都快要疯了,整日就知道醉生梦死,方才的事情你莫要误会了,顾盼心中的王爷只有我二哥一人,是我险些忘了,他都醉成那样了,哪里还能把别人的话听进去。”
谢汝澜已是明悟,有些羞赧道:“我也听闻过二皇子的事迹,年过十六便已封王,一手创建明王府,不知帮了多少百姓翻了多少冤案,肃清朝堂整治贪官,二皇子是个才华出众又心怀天下的人,你莫要难过了,他人这么好,一定会有好报的。”
纤细的十指已是悄悄握住了萧邢宇的手,萧邢宇虽是笑着说起他二哥,但眼里的怀念与伤感谢汝澜也看得清清楚楚,可他不善言辞,只能这么笨拙的安慰着萧邢宇。
倒是比那些好听数百倍的赞颂哀悼之词要更得萧邢宇喜欢,他回握住谢汝澜,浅浅笑道:“好啦,你相信我就好,未免你再胡思乱想,我在这里给你交个底,以后你我就是自己人了,你可不能将我跟你说的事情说出去。”
“啊?”
谢汝澜一脸茫然,也慎重起来。
萧邢宇不跟他说清楚,就怕谢汝澜不安心,他望了眼马车外,刻意压低声音在谢汝澜耳边道:“我之前与你说过,我是要替二哥报仇的,你可知道,我二哥是怎么死的?”
谢汝澜睁大眸子望他,目光闪烁地摇了头。
萧邢宇道:“我二哥当年在机缘巧合下,查到了老七的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尤为重要,甚至是老七的死穴。二哥知道此事后立即约我出来详谈,奈何被老七打听到了风声,他也追了出来。”
“当时二哥没约在醉仙楼见面,怕是此事几位机密,会连累到顾盼,可我在赶赴会面之时,因为醉仙楼出了事,顾盼被一个纨绔子弟当众轻薄,因此我在半道上先去了顾盼那里,只找了一个小孩给我传信。”
萧邢宇停顿下来,凝重道:“你猜结果如何?”
谢汝澜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萧邢宇眸子微红看着他,眼里悔恨交加,“我只是去晚了一步,二哥约我会面的那个茶楼里无人生还,包括二哥在内,所有人都死在刀下,说是刺客为之,我与顾盼都十分后悔,若是我早些去了,兴许二哥就不会出事……”
“但在之后,我与顾盼打听到那个传信的小孩突然被人袭击,却是侥幸地活了下来,此时我察觉到异常,很快就查到了老七一时间仓促而未能抹去的全数痕迹,那日那个茶楼里,除了二哥,老七也来过!”
萧邢宇咬牙道:“我想起之前二哥与我说过,他那会儿在查一个事情,很机密的事情,有关皇家,但没有证据,他暂时不能跟我说。不久后二哥就遇刺身亡,我就该知道那是老七做的。我想为二哥报仇,但我找不到老七杀害二哥的证据……”
他要查到萧络生前在查的那件事,就不得不靠近萧潜。
于是萧邢宇假意不知道萧络因何而死,假装自己是不经意发现了某些已被擦去的痕迹,假装自己没看出来萧潜的野心,一面唬弄他,又一面心软地让他自己去找父皇坦白。
让萧潜觉得他不会威胁到自己,还能为自己所用,大打悲情牌,胡乱扯出一堆理由来欺瞒萧邢宇,企图得到他的同情心。
那时因为萧络的死,圣上甚是痛心,已是密切关注着诸位皇子的行踪,不希望再出现萧络这样的意外,而萧邢宇又是除了萧络外圣上最是疼爱的皇子,自是身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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