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们从此彻底消失,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起来,哥哥带你去洗把脸。”左问说着起身把易之航往卫生间带。
易之航洗完脸也没抬头,就捂着脸埋在洗脸池里,闷闷地说:“哥,我真的特别害怕……”
“别怕。”左问把易之航扶起来,搂紧了他,说:“哥哥就在你身后,你一回头就能看见。”
“一直都在?”
“永远都在。”
晚上洗完澡上床,左问给易之航按摩眼睛消肿,又敷了热毛巾,敷着敷着易之航就睡着了。左问替他盖好毯子,轻手轻脚出了房门,拨通了一串好久不打的号码。
“喂?坤子,还搁外头浪呢?我有事找你帮忙,不亏待你。”左问说。
“哟,左问!你可有两年没打过我电话了嘿。就你这出手大方的亏待过谁呀,我信你!你等会儿啊我出去和你说。”坤子说着走出了酒吧,“说吧,什么事儿?”
“这回比上回简单,就一个人。”左问说了一通,最后说:“开个价,把账户发我,待会儿就把钱转你账上。”
“我就喜欢跟你这种爽快人做生意,痛快!我也不多要,一百万人民币就成。”坤子说。
左问轻笑一声,说:“你还真够仗义。了,我要让他这个人,彻底消失。”
“没问题!”坤子挂了电话,整个人在六月的天里不寒而栗。他又想起两年前左问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他,让他对付一个高中生一家,多少钱随便开。他好奇问了问,左问也没藏着,说是弟弟在学校遭遇校园霸凌,腿让人打骨折了。那孩子父母还是挺有权势的大人物,趾高气昂不知所畏。当时左问人还在英国,一手策划了一场天衣无缝的重大贪污让他去执行,听得他都汗毛直竖。人夫妻俩品行是恶劣了点儿,偶尔滥用职权徇私舞弊,却从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左问上来就给人扣了顶能把牢底坐穿的帽子,孩子也被押到了少年看守所,在里面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从此残了。不是没有人怀疑这是诬陷去查,查出来的结果却都是证据确凿的贪污。孩子断了腿,却也怎么都找不到加害人。左问当时也付了他一百万,美金。当然那时候左问自己还没那么多钱,是他爸给的。
从那以后坤子就深深觉得,左问这个人,千万不能得罪。你不得罪他他就能让你如沐春风,一旦得罪了,到最后能搞得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左问在第五天收到一个新手机的包裹,里面还附了一张写了个地址的纸条,看来那边是准备得差不多了。易之航这几天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趁着这会儿易之航上厕所的功夫,他开机拨通了上面的唯一一串号码。
“喂?是我,我想和你谈谈。不关易之航的事,就我和你。嗯,今晚八点。”左问报了纸条上的地址就挂了电话。
易建航按约定到了左问给他的地址,是个旧仓库,附近有条长河,还挺荒凉。有人戴个鸭舌帽低着头向他走了过来,看身形有点像左问,但鞋子和步伐都有点奇怪。易建航心里高兴,没多想,快步走了过去,“左问……啊!”一股电流穿遍全身。
……
再醒来时身边站着两个警察,几步开外还有两个警察跟三个老乡在聊着。易建航一脸懵逼,怎么把警察给招来了?
“哟,终于醒了。你小子胆儿够肥啊,还敢这么只身一人带伤交易?买家没来吧?被诓了吧?”一个胖一点的警察说。
易建航坐起来,发现自己手上被铐了手铐,更懵逼了:“什么交易?左问呢?”
“你装什么蒜!”另一个高一些的警察凶道,“什么左问,你同伙儿吗?你贩卖冰.毒被人逮着了就装失忆?50克啊,等死吧你。”
“放你妈的屁!”易建航一下子站起来大骂,“我想起来了!我他妈刚来就被人电晕了,哪儿来的冰.毒!那玩意儿我见都没见过!”
“你他妈再侮辱一句人民警察试试!”那警察说着就要动手。
“哎行行行,”胖警察拉住高警察,对易建航说:“你也承认是被人电晕了啊,那儿看见没,就那几个老乡电的你,也是他们报的警。得了,醒了就跟我们回局里吧。”
易建航看向那三个老乡,那打扮一看就是来捕鱼的,身量都粗壮,哪有之前电他的人的半点儿影子。“不是他们!我是被一个高个子电的!”
“噫,一个老乡回过头,操着浓重的方言说:“恁可憋说话嘞,怕是俺们哈手重嘞把你脑子给电勺喽!警察同志,就是俺电滴他,俺们三个一起电滴他,怕这电鱼滴杆子电力不够才一起上滴,要是给俺们电勺喽,俺们要坐牢蛮?”
“不用不用,跟你们没关系。那大致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麻烦你们手机保持畅通,方便我们联系。”一直和老乡聊着的警察说。
“噫,不麻烦不麻烦,俺们就怕电个人不小心犯法喽。打从一开始就见他偷偷摸摸不正常,一看就不是好人!俺们就寻思上去电他一电,么想到啊身上还有毒啊!那东西俺见过啊,俺侄子就是被那个给害喽哇,等你们滴时候怕他醒,隔一会儿就来一哈,要真勺喽真滴跟俺们么得关系滴哦?”老乡说。
“嗯没关系。你们确定一直没别人来吗?或许是来了你们没发现?”警察说。
“么得么得,俺们躲起来等滴,奏是怕有人来嘞!”老乡说。
“行,那我们走了,谢谢老乡啊。”
三个老乡笑着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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