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他大力拍着罗逸雪白的臀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然后三根手指一下子就捅进对方的xiǎo_xué中,粗鲁的chōu_chā了几下便退出来。下一刻,一根粗大火热的ròu_bàng取代手指贯穿了紧窒的甬道。
罗逸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辛苦忍受着后庭传来的涨痛,他把嘴巴闭得很紧,但是转眼间,程旭就拿起身边那些燃烧着的蜡烛,在他身上残忍的又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啊……不要……痛死了……求你……」罗逸再次发出凄惨的哭叫,却听程旭冷冷道:「忘了吗?我说过,不许忍着呻吟,如果不听话,我不会吝啬为你加点料,来听我喜欢听的声音。」
「你这个……魔鬼……你会下地狱的……」罗逸身子颤抖着,剧烈的痛楚让他的肠道猛的紧缩,带给程旭巨大的快感,他咕哝着骂了一句,差点儿一泄如注。
「给我放松了,妈的你这yín_xué缠得我这么紧。」
程旭在罗逸饱受蹂躏的胸膛凸起上拧了一把,然后猛的将性器抽出,在眼看就要抽离穴道的时候,又猛然插了进去。
「啊……痛……」罗逸尖叫着,这一番折磨不但没有让他的身体对剧烈疼痛麻木免疫,反而更增加了他对痛楚的敏感度。程旭这样激烈的chōu_chā,他感觉自己的肠子好像都被抽了出去,然后又被塞进来。
程旭站在罗逸的身前,面前小羊羔这个羞耻的姿势更加方便他的奸淫,激烈的chōu_chā着,硕大性器在紧窄甬道中进进出出,可怜罗逸那还没习惯如此激烈xìng_ài的xiǎo_xué,都被这粗大的肉刀给撑得变形,更不要提紧致甬道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啊啊啊……饶了我……好痛啊啊啊……呜呜呜……插死我了……肠子断了……啊啊阿……」
罗逸的理智已经被接二连三的剧痛夺去,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声,双手失神的握了拳又张开,显示出他承受着的侵略是多么痛苦而凶狠。
激烈的chōu_chā持续了几百下才戛然而止,pēn_shè在肠道内的滚烫再一次灼痛罗逸的神经,他失神的眸子看向自己不堪入目的下体,那里的xiǎo_xué正被迫张开到极点,容纳着那根紫黑色怒张的性器。
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罗逸忍不住痛哭出声:他再一次被这个男人在肠道里射了精,原本不该有这个作用的器官却被迫被当成女人的某些部位使用,这简直让他的自尊濒临崩溃。
「说,以后还敢不敢逃走了?」
性器仍留在射完精的甬道内,感觉到jīng_yè顺着肠壁流下来,紧窒的地方终于因为有了润滑而松懈,程旭戏谑的笑了笑,用仍然坚挺的肉刀胡乱捅了几下,然后猛的伸手揪住罗逸的头发:「告诉我,还敢不敢逃走了?」
罗逸沉默,但他马上就看到程旭又拿起了身边的蜡烛,身子哆嗦了一下,他嘶哑着嗓子喊:「不……不敢,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不要……」
程旭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凑近罗逸的脸:「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罗逸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自己的什么人?在此之前,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吧?即使是现在,也是一个绑架者和被害者的关系,他能是自己的什么人呢?
「记着,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男人,老公,丈夫,占有者,听明白了吗?」程旭似乎漫不经心的咬着罗逸的耳垂,话语里却透露出一股巨大的难以掩饰的兴奋。
是的,一想到面前这个漂亮又倔强,但是在虐待下又很容易软弱的男孩从此后就是自己的人,一辈子只能在自己的掌心里被虐待,被宠爱,再也逃不出去,他就兴奋得想要大声嚎叫。
「不……不……」
罗逸摇着头,老公,男人这个字眼彻底刺痛了他的神经,他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我不承认……我不承认……你是绑架我的人,我是男人,我不是同性恋,你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啊……」
肚子挨了狠狠的一拳,罗逸痛得想要蜷起身子,可是被禁锢住的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
紧接着程旭气势汹汹拿起旁边的蜡烛,在罗逸的身体上胡乱挥舞着,一大片一大片的蜡油重新沾染了他的身体,也有一些滴到程旭的身体上,但他却恍若未觉,只是发泄似的重重甩着蜡烛,欣赏着罗逸不成调的惨叫。
「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直到罗逸全身都滴满了蜡油,程旭才凶神恶煞似的再次揪起他的头发逼问,不要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他是不会罢休的。
「不是……什么……都不是……」没错,可以求饶哭叫,但是不能变成女人,这是罗逸唯一的底线。
程旭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忽然,他的身子大幅度律动起来,性器凶狠的在甬道中大力贯穿,越来越快、越来越迅猛的动作让罗逸被禁锢住的身子被不停的向上顶动,灯光映照着成片成片的蜡油和罗逸脸上的眼泪,让他看起来无比凄惨动人。
这一次的xìng_ài连半点温柔都没有了,只剩下粗暴的chōu_chā和贯穿,罗逸觉得自己的肠子已经支离破碎,他很疑惑自己为什么还会活着?为什么甬道中还能感觉到刀割般的钝痛,那痛让他恨不得能够死去。
可程旭显然还不满足,拿起剩下一小截的蜡烛在罗逸身上肆虐着,感受到那被撑得松松的肠道因为一阵阵的剧痛而紧缩,快感潮水般的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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