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飞速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又垂下:“你刚才那种叫法像是在叫一只名字是傻逼的狗。”
孙哲平想了想,觉得有些许的道理,但是拒不认错:“谁会给狗取这种名字。”
叶修又看了他一眼,小声地叫道:“傻逼。”
孙哲平挑眉:“你说什么?”
“我在叫狗。”叶修坦然道。
在这两人搞起来之前,陈果做主叫了车把大家运去了提前订了位子的饭店。
陈果一直相信只要叶修说可以那就没有什么不可能,那她所能够为辛苦而努力的兴欣选手们所作的,大概就是坚信他们会胜利,然后订好庆功的酒水吧。
到了饭店,所有人满满当当地坐了三桌,点菜的任务就交给了陈果,叶修在跟苏沐橙说话,他们很久没面对面地聊过天,毕竟挑战赛期间还作为嘉世选手的苏沐橙要是还跟叶修私下见面就不太合适了。
谈话间,坐在叶修另一边的孙哲平时不时搭一句,气氛正好的时候,一个看上去像是大学生的青年走了过来,叶修在他朝这边走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
扔矿泉水瓶的小月月。
叶修笑了一下,似乎在等他走到自己的面前,月中眠见叶修对他笑了,脸上迅速地飞起绛红,非常不自然地转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诶,小月月你去哪儿?……”田七早就注意到月中眠那小子做了很长的心理准备打算去跟叶修搭话,结果就快走到叶修面前了,却猛地转弯不知道要去**嘛。
月中眠挺拔的背影一僵,但是没有回头,**巴巴地朝后吼了一句:“去厕所!”
不明真相的兴欣基层小粉丝嘟囔道:“他不是刚去过吗?”
田七拍了拍小粉丝的肩膀:“人啊,总有一两个很难说出口的秘密啊。”
小粉丝恍然大悟,一脸理解和悲戚。
于是当月中眠从厕所逛了一圈回来之后,关于他膀胱很小的传闻已经人尽皆知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月中眠捏着田七的领子来回摇晃着。
“又不是我说的!”田七觉得自己太他妈无辜了。
这样吵嚷了一会儿,菜也差不多上齐了,兴欣公会的成员们都一脸羞涩地排队给叶修敬酒,然后第一个人就成功地把叶修灌倒了。
当叶修直挺挺地面朝下额头磕到桌子上的声音沉闷地传出,兴欣战队最忠实的粉丝们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敬酒的小伙子欲哭无泪地被一群失去理智的粉丝给围住,脑补能力过剩的甚至已经脑补出了一出无间道,就差没拿着筷子抵住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是哪里派来的奸细。
最后还是陈果出来解的围,说叶修的酒量就这样,大家别管他,继续h吧。
孙哲平把像具尸体一样的叶修扛到一边的沙发上,让他在沙发上躺尸,端详了会儿他的眉眼鼻唇,轻轻弹了弹他的眉心。
“你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看起来那么乖。”
孙哲平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叶修虽然喝跪了但看上去一点也不狼狈,脸上也没有像一般醉汉不自然的潮红,要说哪里有变化的话,应该就是嘴唇的颜色更像人了点。平时叶修的唇色非常淡,喝了酒后反而有了起色,淡淡的红色像是染了浆果汁液。孙哲平看了会儿,余光瞟到刚才那个想跟叶修搭话的大学生在那边探头探脑地观察这边的情况。
孙哲平戳了戳叶修的脑门:“你就应该被关起来,省得到处祸害人。”
接着孙哲平又放出豪言跟兴欣公会的成员们喝起酒来,颇有一副酒量好到能够喝到地久天长的架势,然而三杯过后他以一种跟叶修神似的姿势倒下了。
他被人扛到沙发上和叶修一起躺尸,之后发生的事也完全断片,等到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被热醒的。
一片黑暗中,孙哲平感觉自己身上好像黏了一块又湿又热的光滑魔芋,紧密地贴在他身上,才刚醒过来的孙哲平还没完全理解这个状况,第一反应是头昏脑胀:“唔,搞什么……”
他伸手拧开床头灯,眼睛先于脑子清醒了。
只穿着内裤的叶修趴在他的身上,像是小动物一样一拱一拱的,发丝搔着他的下巴,白得晃眼的皮肤盛着微弱的灯光,让孙哲平一时间短暂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深渊。
☆、16
在历史教科书中有过记载,a之间曾经有着密切的依附关系,每当发情热潮来临,第一个进入发情期的l所释放出的信息素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激起其他ga的被动发情。
最早的时候,一旦进入大规模发情期,对于,不管什么地方都能成为欢爱的场所,廉价的爱情旅馆汽车酒店,随时有人经过的巷口街角公共厕所,然后开始一场漫无止境的交媾。
然而这种大规模发情期所带来的却是社会秩序的紊乱以及公共秩序的瘫痪,当然还有数不清的非自愿结合标记,也有过黑暗的世纪中o地位极其低下的一段历史。
于是在经过了无数次起义革命,通过多项宣言公约之后,a之间开始了隔离,政府投入大规模科技生产力和医疗设备去研发抗体,分别注入a体内。
在历史记录里度过了几十年的光阴,当第一剂γ抗体成功研发之后,a的从属关系被彻底切开,单独的个体拥有了自由,于是他们彼此自立了。
由此提升的是社会的工作效率和运行规范,牺牲的是不足为道的原始本能,这实在是非常划算的一个巨大成功,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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