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梅的核,手腕用力,一颗乌梅核打碎了三个人的脑袋。
“你身上还有什么暗器没有?”席七笑笑,手掌一翻,将刺到身前的铁器斩断,喀拉拉的捏成碎块,往外撒去。
“慕琛。”洛英无力的看着席七,“其实,我早就知道,皇上猜忌我,但是,我不知道,我会遇见一个会愿意同归于尽的人。”
“呸,什么同归于尽,你那么聪明,会不给自己留后路吗?”席七笑笑,掌风扫过周围的人,“出来帮忙,不许他们靠近亭子一丈。”
他之前把暗卫派出去了几个,现在身边只有暗一和暗六,不过,他已经想到了结果。
“你干什么?”洛英看见席七眼中的决绝,想要起身的动作被席七拉住。
“嘘。好好休息。”席七看着直接撒毒粉的两人,嗤笑道:“诶,你们是不是太省事了?”
皇帝脸色铁青,看着周围被毒粉变成焦炭的植被和退后的士兵,很不好看。“这是,五毒教的东西?”陈长庚看着暗卫洒出的东西,瞠目道。
“陈神医好眼力,”席七微笑,从怀中拿出药瓶,然后看着陈长庚:“想不想活命?”
“你,你说什么?”陈长庚往皇帝身后躲了躲,好像能够保命一样。
“我说,想不想活命?”席七微笑,手指轻弹,一块碎瓷片擦着陈长庚的脑袋过去,“你前面那混蛋救不了你。”
后面传来兵士的惊叫声,陈长庚慌乱的往后面看了一眼,然后看看皇帝,“陛下,救命。”
“诶,你还没有生命危险呢。”席七笑笑,“陛下,乌梅好吃吧?”
“你也吃了,需要问朕吗?”皇帝看看席七,他身上有宫廷秘药,三个时辰内百毒无效。怎么席七还是一脸得意的表情?难道乌梅真的有问题?
“你身边就是神医,让他给你看看不就得了。”席七说这话,下手飞快的点了洛英的穴道。
陈长庚看看给他示意的皇帝,心中有了分寸,伸手搭脉,发现皇帝体内全无中毒迹象,“皇上放心,这毒无碍。”
“废物。”席七听见陈长庚的话,呵斥道:“你就在皇上身边,竟然还让皇上中毒,如此废物,留你何用。”
“席教主未免太过着急了。”皇帝听说体内有毒,再见识到了刚才那两个黑衣人的动作,心中有些担心。
“着急又如何?你敢救他吗?”席七眨眨眼,手掌一翻,又一块磁片蹭着陈长庚的头皮过去。皇帝依旧无动于衷。
席七咂咂嘴,看看面带怒色的洛英,微笑“乖啦,要好好活着。”
“陈长庚!”席七盖住洛英的双眼,喝了一句,陈长庚立刻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
“我只问你一句,这散功的丹药里面,可有毒?”席七将药瓶打开,看着陈长庚。
“没有,没毒,属下,不敢,不不,是属下医术不精,这方子稍加改动便会影响药效。那肉灵芝,属下已经交给皇上了。”陈长庚低着头,不敢说话。
洛英眼睛瞪大,看着微笑的席七想要摇头但是身上根本不能动。“如此,就好。”
“皇帝,你我来打个赌如何?”席七看看在一边的韩闰两父子,“就让韩大人做个见证。”
“赌什么?”皇帝看着席七,外面的惊叫声还没停止,但是他布置下的五千人,已经出现了漏洞。
“赌,谁会先停手。”席七眨眨眼,“停手的人输。”
“好。”皇帝看着洛英,他已经撑不了太长时间了,先停手的,必然是席七。“输的人,要死。”
“不不不,这样太残忍了。”席七手里藏了一块糖糕和一颗散功的药丸,将两者捏在一起,“不如这样——”席七吃下糖糕。
“嗯,输的人,要听赢的人一辈子差遣。”席七笑了笑,“如何?”
“好。”皇帝眼前一亮,然后发现自己一下子动不了了。席七放下乌梅的核,对着陈长庚道:“滚吧,饶你一命。”
陈长庚跪地磕头,仓皇离开。席七看看他,叹气道:“不该救的人,终究是不能救。”
席七将洛英抱在身前,体内散功丸的药效已经发挥,他现在整个人都在一阵阵的无力。“景琛,别运功,会加速的。”
洛英从被点穴后,席七就松开了对他心脉的护持,此时听见席七的话,洛英只能晃晃眼球。
席七笑笑,手指向下,摁住机簧,袖刀出鞘,在惊叫声中这声音很小。席七调整袖刀的位置,和洛英十指相扣。
“我本来还想,等有机会,让皇帝给咱们敬上一杯酒,也算是,他这个哥哥,给咱们的祝福了。”席七吻上洛英的唇角,运气,两人手腕上伤口相抵,全无缝隙。
“上次你说我还不适应,我有点后悔,当时没强了你。”席七嗤笑,然后道“我一直很鄙夷里这种换血方式,但是现在看来,有了内力和经脉图的辅助,也不是不可以。”
“我本来,应该给你测测血型,再看看你我相不相容,但是,事出紧急,我不敢再用陈长庚了。”席七下巴扣在洛英肩膀上,“就当是你的神男配光环吧,或许你能活下来呢?”
“何况,人之将死,老天爷总要给我这个大反派一个洗白的机会吧?”席七伸出舌尖,□□着洛英的颈窝,“你不用抱歉,不用难受,因为,其实我喜欢的人,叫谢景琛。”
“我十八岁就认识他了,当时刚刚离家出来混,不过我家学渊源,是个,黑.道世家,哈哈哈,他还以为我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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