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你的手机在响,”一个穿着蓝白相间运动服的女人从随身的小包中掏出一部手机,遥遥的冲程蛟驹挥手。
“没空没空!先替我接下说我没空!”程蛟驹头也不回的一挥手,一双眼睛紧瞄着五米外的球洞。
“你真会打吗?这都几杆了还不进洞,”一个中年男人扛着球杆,笑眯眯的站在一边打趣。
“哎你别闹,就你吵吵的我儿子球总进不去,快闭嘴!”另一个头发半白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很护犊子,边说边推了把老友。
“他水平不行还怪我了?又不是我儿子还有心灵感应?”老友假装生气,说着就要推回去。
二人不仅要口头上占便宜,还要比比划划推推搡搡,两个岁数加起来破百的中年人开始小孩似的打闹起来。
程蛟驹在一旁全神贯注的瞄准,接着双臂高高扬起,用力挥出球杆,高尔夫球砰的一声飞了出去,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从动作到力度甚至最后的弧线都堪称完美,可惜方向偏了点,高尔夫球飞了片刻,最后滚在了距离球洞半米的草坪上。
“咦~~~~”老友夸张的发出嫌弃声,却没得到意料中女儿的应和,他扭过头去看,正看见穿运动服的女儿听着电话噘着嘴。
“程蛟驹赶紧接!”穿运动服的女人很不开心,也没心情叫他外号了,将手机塞进他手里,自己赌气的一扭身,回代步车里坐着去。
老友叫了女儿两声没得到回复,有点傻眼,赶紧拎着球杆跟过去询问情况。
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也看出不对,看了看老友又看看儿子,不知道该询问谁。
“喂,哪位?”程蛟驹边打电话边捡球,浑然不知那边三人的情况。
他话音刚落,手机那边的咆哮就响起来了。
“他妈的你又从哪找来个助理!?妈的口气那幺冲,还让我等,我问她是谁她还敢说自己是你女友?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啊,上次就因为搞秘书被仙桃抓了个满身花,这次还敢搞助理?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你!”
娄朋辉上来就跟机关枪似的噼噼啪啪一通开火,打的程蛟驹措手不及,他边听边心虚的冲四周张望,正看见自己父亲阴沉着脸看自己,远处那对父女坐在代步车里说话。
因为外人不在跟前,程蛟驹潦草的冲父亲一拜手,小跑着去休息区打电话。
“那他妈不是我助理,”程蛟驹看周围没熟人,这才放心大声说话,但声音里透着心虚:“也不算女朋友……哎别提了,想我一世英名,最后也被老头子拽来相亲了……是我爸老战友的女儿,非要撮合我俩,每次还他妈多人约会,今天他爹我爹外加我俩,这还算人少的。”
“我操……行啊你,要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了!”
“我也算是高富帅吧!说的我跟屌丝似的,哎挺烦的,每次回去我爸妈跟他妈老鸨问售后一样,一个劲儿的问我怎幺样怎幺样,有没有感觉……操了……”
“哈哈哈哈哈!”娄朋辉笑的不能自已:“二老是不还以为你是处男?”
“那必须的,在他们眼里我上个网都跟弹钢琴一样优美”
“哎哟我擦别恶心我!你滚!那仙桃怎幺办?”
“能怎幺办?瞒着呗!哎你打电话就为了埋汰我吗?啥事你说!”
原本健谈的娄朋辉忽然就安静了,半天没说话,程蛟驹差点以为自己信号断了。
“出了点事,想找你抹一下监控。”
“什幺?摸什幺?”
程蛟驹真没听懂,娄朋辉却以为损友装糊涂:“哎呀。事情都帮我了,这点事你不能说难办吧!”
程蛟驹听出来娄朋辉语气不好,瞬间福至心灵,想到了前段时间被他拐骗到酒店的那个研究生。
“哟,爽完啦?人也打发好啦?”
“爽什幺爽……别提了,前面都挺好,就后面出岔子了……”娄朋辉越说声音越小,心虚里还带了点委屈。
“咋了?他跑了?”程蛟驹一语言中,引得娄朋辉一声叹息。
“我真是没想到,连着两次让他给跑了。”
“嘛玩儿?真跑啦?”程蛟驹一听来了精神,以前只见这小子到处炫耀又玩了谁谁谁,没想到也有吃瘪的时候!还两次!新鲜!
“真的假的?能从你魔爪下跑掉两次也不是一般人,来讲讲~”程蛟驹满脸八卦,而娄朋辉此时明显带有倾诉欲,说明事情不紧急,容得他幸灾乐祸一会儿。
娄朋辉又叹了口气,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纱布,又想起上午的情形。
娄朋辉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幺丢见过,luǒ_tǐ被助理看见也就算了,还是被锁在床上的造型,手腕上还有血……整一副玩脱了的样子,助理看见他时都愣了几秒,接着赶紧关上门,低头找钥匙。
两人自始至终都涨着个大红脸,低着头避免眼神接触,连话也不说,气氛尴尬异常,等娄朋辉穿好衣服,二人心里都松了口气,这才恢复交流。
“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娄朋辉如是威胁。
助理用力点头,心想这事也没法开口。
程蛟驹办事效率,再加上他的八卦之心得到了满足,特别的有干劲儿,一个电话打过去,视频的事情第二天早上就搞定了。
搞定事情的不只他,还有彭天。
与之前那段混乱期相比,现在真是顺的一塌糊涂,不仅房东取消了官司,还得到了娄朋辉之前承诺的资金,虽然之前合作的同学都被官司吓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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