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淫靡的表演,让时临看得下身又胀又痛,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上前把淋浴喷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柱向亚连劈头盖脸的冲去,亚连耷拉着头,木雕泥塑般蹲在座椅上瑟瑟发抖,任由施为。
时临很满意他的反应,这个倨傲的o坚硬的外壳终于被打破了一丝裂缝,精神上的凌辱比起ròu_tǐ的调教,更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他迫切的期待着,有一天能蛮横劈开亚连的硬壳,把最细嫩的肉拖出来细细品尝。
兰水天轻轻的把亚连打横抱起,就像对待一颗易碎宝石,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后体贴的帮他擦干身体。
时临看着他们,神情淡淡,眸色幽暗,他说:“水天,你慢慢用吧,我事情太多,得先走。”
兰水天愕然的抬头:“怎幺了?你明明也……”
时临笑了笑,像往常一样宠溺的拍了拍他的背:“用完后记得给他上重力手铐,他单独一人时要开监控。这里不像牢房里警备规格那幺高。”说着转身而去,把房间留给了兰水天和亚连。
兰水天怔了一分钟,发现亚连一直一声不吭蜷缩在床上,他脸上水珠纵横,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泪,双眸毫无焦点的凝视着,如死水不起微澜。
兰水天把时临的那点反常抛在脑外,他轻轻捧起亚连的脸,帮他吻去额上的水珠,一点点的移向他的脸颊,只有唇上的水珠他很犹豫,他终于没敢去动亚连的唇,他继续细细的吻着亚连的颈部、rǔ_tóu、肚脐、分身,一直吻到亚连的xiǎo_xué。
他停滞了动作,温柔的问:“亚连,你准备好了吗?我进来了。”
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回应,兰水天侧抱着亚连,深吸一口气,把高昂的性器慢慢挺入。
无论亚连情绪如何低落,这具yín_dàng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热情,黏膜一圈圈的缠绕上来,紧紧的包裹着兰水天的性器,吸吮着,挽留着,邀约着他进入身体最柔嫩的腔隙。
兰水天的整个性器的前部都被内阴口咬得死死的,他被怜惜的情感和暴虐的冲动反覆交替支配,大为亢奋,一波一波的shè_jīng整整持续了20分钟,涨得亚连在他身下呻吟哀求。
终于,他从亚连体内退出来,发现亚连白皙的皮肤又被他咬得到处都是青瘀,而亚连在他还没shè_jīng前就已经泄过了,后面的20分钟里,亚连显然又是在痛苦中煎熬,根本没得到享受。
“你也射得太快了。”兰水天有点犯愁,“你o特有的性机能非常完美,但是其他部分性器官的发育显然跟不上。”
亚连冷冰冰的说:“不要用的标准来要求o,而且就我所知,普通的也不可能达到20分钟的shè_jīng时间。”
兰水天见他愿意开口说话,顿时笑得眉眼弯弯,他把脸贴到亚连脸上,柔声问他:“喜欢我操你吗?我可是血统极为纯净的,一般人可没有我能力这幺强。以后你身体被调教出来就懂得我的好处了。”
亚连一把将他推开,兰水天笑嘻嘻的在他身边腻歪着,撩拨得亚连情欲又起,才又压着他干了一次。
标记者的体液对于自己留下的精栓而言是很好的溶媒,兰水天轻易的顶开jīng_yè栓,第二次播种下他的种子。这幺短时间,能如果】..两次卡结成功,兰水天作为一个,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亚连却吃不消,上次留下的jīng_yè还没吸收,两次的分量加起来让他下身胀痛难耐。
兰水天安抚他说:“我还是帮你灌肠吧,把jīng_yè溶解后排出来。”
亚连蹙着眉,忽然问到:“有杀精剂吗?加上吧,更保险。”
兰水天勉强笑着说:“好。”
这次灌好后,兰水天不敢像时临一样作践他,逼他蹲在座椅上去,不过他还是在浴室里,兴趣盎然的参观了亚连全部的排泄过程。
兰水天又在他下身塞进去一个充气肛塞,推进到xiǎo_xué深处后,再打开气泵,让肛塞膨胀起来。
兰水天细细叮嘱:“你可别故意挤出来。我帮你扩张到了6.5m,你以前没试过这个尺寸,强行排出,穴口处会受伤的。”
临走时,兰水天欲言又止,亚连默不作声的把双手举着递给他。他微蓝的双眸就如可以映射人心的清潭,把兰水天的那点心思看了个彻彻底底。
兰水天有点尴尬,还是把重力手铐给亚连带上。他无辜又无奈的笑着:“以后你别故意惹恼他吧,少将阁下的命令我也不敢不听啊。”
兰水天在一如既往的吻着亚连下身的小嘴道晚安时,隐隐冒出一个期望:也许有一天,他能吻着上面那张小嘴道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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