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忽然自暴自弃地想,干脆勾着常久的yù_wàng让他把自己标记了算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然而纵使身体如此,感情可就难说了。
兰小川知道常久一直忍着的原因,就是怕没到发情期的成结弄伤自己,可是兰小川并1↙2≮3d☆i点不在意疼与不疼,说白了只要常久肯标记他,哪怕是强迫,兰小川也心甘情愿,奈何常久偏偏顺着他的心意,纵容他一次又一次拒绝。
兰小川把常久的衣服掀开,吻滚烫的胸膛,动作带着点绝望,反正抑制剂的效果早已微乎其微,只要常久愿意,兰小川今晚就逃不掉被标记的命。
可常久对兰小川的耐心是永远用不完的,由着他胡乱亲吻,只当兰小川情绪不稳定,温柔地揉捏他沾着斑斑点点血迹的后颈,时不时轻笑几声。
“小川,今儿的日子有些特别。”常久忽然坐起身抱兰小川软绵绵的身子,“被你闹得差点忘了。”
兰小川捏着旗袍的下摆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有喜事?恭喜久哥。”
常久哭笑不得地抱着他亲:“不是我。”
兰小川闻言怔住了,手指抵着的掌心滑动:“那是谁?”
常久却偏不说,吊他胃口似的把人搂出戏楼,只感慨:“本来想带你开心开心,没想到倒把你惹哭了。”
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脖子一声不吭,直到被放进车里才低声道:“久哥,晚上……晚上要送我回去。”
常久撑着车门不甚高兴地应了,带着兰小川回了家,却不往客厅走,反而拉着他去花园里的阳伞下坐着歇息。伞下有两张躺椅和一张小餐桌,餐桌上摆着个被罩住的圆盘,常久不说兰小川就不敢碰,乖乖地趴在胸口晒太阳。
常久左等右等不见兰小川开口,终于忍不住把罩子一掀:“生日快乐。”
兰小川猛地惊住,捂着嘴“啊”地叫起来。
“我知道你从不过生日,”常久搂着兰小川的腰温温柔柔地舔他的嘴角,“所以就去问了当初卖你的阿妈,赶巧了竟然是今天。”
兰小川盯着桌上的奶油蛋糕鼻子发酸,闷声闷气地抱怨:“阿妈说的话你也信,她那是逗你呢!”
“不是今天?”常久看上去并不意外,“那就当我给你补过去年的生日。”
兰小川眼角发红,含泪嗔怪道:“哪有这种补过的道理。”
“怎幺没有?”常久拿鼻尖蹭他眼尾的泪。
兰小川心知常久是哄自己开心,心酸得跟什幺似的,拿指甲抠常久的手腕又扑过去亲的嘴唇,他的内裤在戏楼里就脱了,现在光溜溜地贴在常久胯间,隔着层布料两人都情动得呼吸急促。
“不许个愿?”常久含着兰小川的喉结吮吸。
“久……久哥……”兰小川的脚尖不断滑过地上枯黄的草叶,“你知道……我许了什幺愿吗?”
常久闻言抬头吻住他的唇:“别说,说了就不灵了。”
可兰小川固执地推开常久,解开领口最上头的纽扣喘息:“没事儿,反正也不会成真,说给久哥听听也好。”他歪头盯着蛋糕勾起嘴角,“我啊……想下辈子当只猫,趴在久哥膝头晒晒太阳。”
常久乍一听这话心里头只是一紧,继而心脏仿佛被针狠狠地戳穿,疼得喘不上气。
“兰小川,你在胡说什幺?”常久抬手抚摸他满是泪痕的脸颊。
“久哥,你就当我说胡话吧……”兰小川含泪眨了眨眼睛,“我就是觉得当只猫儿挺好,和久哥站一块儿不会被别人嘲笑。”
“……我还能正大光明往久哥怀里钻,没人笑话咱俩。”兰小川越说眼里光芒越盛,点点泪珠看得常久心酸不已,“久哥,我如果真是只猫就能陪你一辈子了。”
常久再也听不下去,攥住兰小川的手把人按在怀里用力搂住,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一句:“我不要下辈子,我要你这辈子陪我。”
兰小川笑弯了眼角,抹掉脸颊上的泪去亲常久的下巴。
常久与他亲吻,亲完忍不住叹气:“小川,你这愿望听得我心疼,换一个吧。”
兰小川哑着嗓子笑:“哪有这种换法?”却当真蹙眉沉思,最后眼前一亮,“我想当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去学堂的路上遇见久哥最好不过了……”
常久听了心更疼,与兰小川额头相抵:“为何要在上学路上和我遇着?”
“遇着就能逃学了。”兰小川笑得浑身发抖,“因为久哥舍不得放我走。”
常久由着他在自己怀里笑,眉宇间满是怜惜与无奈,他们脑袋上的遮阳伞在风里绕着圈晃动,变幻的光影就在兰小川湿漉漉的脸颊上左摇右摆。
“久哥,说真的……”兰小川舔了舔常久的耳垂,“但凡我身世比现在好上半分,你就不会被人笑话了。”
“你如果是学生?或者娇生惯养的少爷?”常久却把他拉开,“兰小川,我喜欢的是你本身,不是……”
“久哥我知道。”兰小川固执地抬手捂常久的嘴,“正因为我知道才不敢……久哥,我这样的人会拖累你的。”
常久坐在躺椅上替兰小川擦眼泪,纳闷道:“你怎幺就拖累我了?报纸上的东西随他们编去,我和你照样过日子。”
兰小川执拗地咬唇反驳:“不行,久哥就该光光鲜鲜的,我是久哥的污点……”
“兰小川。”常久忽然沉声呵道,“你别说了。”
兰小川吓得浑身僵住,常久没抑制a天生的支配权,直接把他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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