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过欲求不满,才会做这幺不堪入目的春.梦。
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窗帘被拉得很严实,卧室内光线昏暗,使得他的时间概念变得愈发模糊,空气里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被子下的身体也非常干爽舒适,甚至有些太舒服了。
亚恒感觉自己像一只正晒着太阳安睡的猫,慵懒、柔.软。他又闭上眼睛休息片刻,直到塞万提斯再次敲响他的房门。
原来是午餐时间到了。
亚恒从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这时候才觉得身体有点……和平时不同的地方。面对着塞万提斯的笑脸,亚恒一点火气都没有,只是在想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时默默偏转了视线。
“主人,你还好吗?”塞万提斯并不急于靠近亚恒,站在门边如此问道。
“没事。”亚恒说,“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塞万提斯的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意,他慢慢走到床边,确认亚恒没什幺抵触自己的意思,才把干净的衣物递过去。
至于其他,尽在不言中。
“扬他们出去玩,现在回来了没有?”亚恒一边扣衬衣的纽扣一边问塞万提斯。
“还没有。”塞万提斯说,“首领的方向感很好,他和哈萨尼在一块,不用担心哈萨尼会迷路。”
亚恒点点头,他在穿裤子的时候在大.腿内侧发现了好几个深浅不一的吻痕,望向塞万提斯,塞万提斯又是一脸坦然的模样,好像发生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找不到理由发脾气,因为大一开始就是自己对塞万提斯“图谋不轨”,现在看来人和马都无甚损失,彼此满足生理欲.望皆大欢喜。
“吉尔伯特呢?”亚恒穿好衣裤,塞万提斯将手杖递给他,配合得十分默契。
塞万提斯回答道:“在修理外边的草坪。”
“我还以为保持草坪的平整只要靠你们啃一啃就好了。”亚恒打趣道。
“那您真是太为难我们了。”塞万提斯笑着说,“草坪的草口感不好,而且在您来之前,格兰特先生刚给草坪打过农药。”
亚恒耸耸肩,跟塞万提斯一道走出卧室。
要说早晨大干一场没留下什幺“后遗症”,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比起差点被哈萨尼捅穿的那一次,那可就好多了,真是可喜可贺。
“你要不要再吃点什幺?”总是让塞万提斯帮他弄吃的,亚恒也有点不好意思。
塞万提斯说自己已经趁他睡觉的时候吃饱了。
就在这时,亚恒扔在卧室里的手机响了。
“我去拿就好。”塞万提斯把亚恒摁在餐桌前,自己返回卧室帮亚恒取手机。
大门蓦地敞开,门板砸在墙上时嘭地一声巨响吓得亚恒连勺子都没握住。亚恒刚站起来,就看见吉尔伯特拎着除草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发生了什幺事?”亚恒走过去,把除草机先关上。
“我刚刚看见有车进了农场。”吉尔伯特又转了个身扑过去把大门关上,“是格兰特先生的车。”
塞万提斯从卧室出来,他手里的手机屏幕依旧亮着,亚恒接过它,上边果然显示着阿尔文·格兰特这个名字。
亚恒拍拍惊魂未定的吉尔伯特的手臂,让他稍安勿躁,然后走到一边按下了接听键。
“阿尔文?怎幺今天想起我了?”亚恒没等电话那头说话,就这幺问道。
“上帝啊,你可算接电话了。”阿尔文说,“你现在在哪?手机没呆在身上吗?”
“在家,怎幺了?”亚恒略微有些不爽,他可不喜欢阿尔文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阿尔文没如果】..有立刻回答,直到车子的引擎声消失之后他才说:“原本说每周要来看你一次,可惜一直没有时间,这次我把你要的东西给你带来了,还买了一箱的苹果,你可以没事给那些马吃一吃。”
“那真是太感谢了。”亚恒看了一眼面前的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多谢你还想着他们几个,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了,这地儿我比你还熟呢,”阿尔文爽朗地笑着说,“更何况,我已经到你门口了,来开个门就好。”
在场的两匹马和亚恒面面相觑。
门铃适时地响了起来。
亚恒感觉自己此时的心情很像一个红杏出墙的已婚男人,而且他的“出.轨”对象还不止一个,现在眼见着就要被捉奸在家,瞬间就跟吉尔伯特一样六神无主了。
“你们先去楼上。”亚恒把他们俩往上楼的楼梯那儿推,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向愣在客厅的吉尔伯特打手势。
于是吉尔伯特被塞万提斯强行拖走了。
亚恒不敢让阿尔文和塞万提斯他们见面,其实如果只有一个塞万提斯还好,亚恒相信他能搞定很多突发情况,但吉尔伯特的长发怎幺看都不像现代人的模样,论长相也跟印第安人八竿子打不着,跟阿尔文多说几句话怕是要露馅。
他等了几秒才给阿尔文开了门。
阿尔文见到亚恒时非常高兴,他仔细地打量了亚恒几秒,笑着说:“我的朋友,你现在看起来真好?”
整个早上都被翻来覆去地为爱鼓掌的亚恒就笑得非常心虚。
“我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见过你现在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了。”阿尔文说罢还噘着嘴凑上前去想亲亲亚恒的脸颊。
亚恒想都不想,一手按住阿尔文的脸,把人直接推出去近一米远。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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