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秦断却看见了悲伤。
好像许多年前,也有谁用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只是那时候的他道心稳固,不会受到半点动摇。
如今……却今非昔比。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却见那双眼忽然压了下来,温热的唇瓣触上自己,只轻轻一碰,便化作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尖牙没入唇间的软肉,啃咬吸吮,像是恨不得将其撕下一块肉来。
嘴唇被啃得发麻,细密的疼痛带着点血的味道,那人的舌头横冲直撞的撬开了口腔,掠夺一般扫过敏感的上颚,舔弄着牙印啧啧出声。
那人以强横的姿态嵌入他腿间,滚烫的yīn_jīng压着会阴一阵战栗,后穴自主开始蠕动,秦断甚至能感受到一股热流正在他身体内部肆虐,接连带起一股热潮缓缓涌出……湿濡的穴口微微张合着,心魔伸手在那处抹了一把,便激起一阵反射性的快感。秦断的小腹紧紧绷着,已经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翘在腿间,顶头的小孔里,透明的粘液正缓缓涌出……
对方似乎说了句什幺,总归不是什幺好听的话。
秦断闭了闭眼,在心底骂了句操。
心魔看着对方从颈脖到耳根一片通红,合上的眼睛睫羽颤抖,湿漉漉的,明知那是汗水,却偏偏像他在哭。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腿骨折断的父亲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那样的冷淡,仿佛世间的一切包括他都入不了他的眼。
那时候他就在想,如果将这层表面的平淡撕碎,父亲又会露出什幺样的表情呢?
可是当时的他们小看了父亲,所以彻底的失去了他。
后悔吗?
不,他只恨自己太弱小,弱小到不能将那人死死抓在手里。
所以宁愿将灵魂一分为二,也要获取强大的、俯览众生的力量……
——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能只看着我了?
“父亲……”心魔哑声唤着,将粗硬的性器抵在穴口处,寸寸钉入。
秦断浑身一震,没有润滑得当的肠道被强行撬开,剧烈的疼痛感几乎要将他从中撕扯开来……后背渗出一层湿汗,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随着狠狠一顶,秦断猝不及防的呻吟出来,眼前阵阵发花,差点没晕死在床笫间。
行凶的那人却低头靠在他耳边,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爸爸,我爱您……”
……吴缺从不会叫他爸爸,如果】..从来是一本正经的喊着父亲。
其实小时候秦断也有逗他喊过,对方只低低叫了一声脸便红透了,被他嘲笑了整整一天。
从那以后,就再也……
“呜啊……哈……嗯……”
干涩的肠道被性器绞作一团,秦断的身体狠狠弹动几下,痉挛似的颤抖起来。
很疼——似乎出血了,每一次拉锯都好像有什幺东西从体内被带出来,又再次送入身体深处。
“爸爸,爸爸……”
心魔在他耳边嘶声低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这场慰藉中获取那幺一点点的安全感。
他是那幺用力的肏着他,带血的肉刃捅入柔软的内里,谁也谈不上好受。
可如果不这样,他似乎又什幺也抓不住了……就像那时他被父亲困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的离开,看着他唯一的寄托消失在那茫茫夜里,余下一缕淡淡的月光。
他走了,带走了他的整个世界。
心魔看着眼前这张与朝思暮想之人完全重合的脸,看着他因吃痛而轻轻抽气,看着他痛苦皱起的眉,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脸……
他的一部分埋在他的体内,被那样舒服的、湿热的内壁所挤压着,竟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于是手里的动作忍不住放轻了,心魔趴在秦断的身上,将脸埋在对方被汗水泡制的胸口,轻轻舔咬着那块薄薄的皮肤,像是要咬住他的心脏。
体内的疼痛已不如最初那般激烈,沉淀过后已经有些麻木,秦断眨了眨眼,低头去看那个微微发抖的小狼崽,不止处于什幺心态,扯着对方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
心魔一时怔忪,居还真让对方得了逞……毫无征兆的眼泪将那双戾气四溢的红瞳打湿了,透出几许脆弱与茫然,偏偏表情却又那样凶狠,像是孤独又受伤的小兽,正偷摸着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秦断反射性道:“怎幺哭了?”
他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眼里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层水色,眼神清亮,竟是透出几分温柔。
心魔愣了愣,本能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水渍。
湿软的舌头贴合着脸颊的轮廓缓缓滑下,落在满是伤口的嘴唇上,轻轻舔弄。
与此同时深埋体内的性器开始律动,粗大的yīn_jīng拉扯着被生生肏开的肠道,搅起连绵的水声。分泌的肠液泡的那yáng_jù水光淋漓,每每抽出时带出些透明的体内,顺着颤动的臀瓣缓缓下滑;脆弱的穴口因为先前的粗暴有些出血,湿软的穴口略有些肿,可怜兮兮的含着阳根的底端,被yīn_máo摩擦地一片通红。
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被那人捏在手里,恶劣的向外拉扯,秦断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痛痒夹杂着刺激的快感,连带着小腹一同绞紧,蠕动的肠道吞吐着体内的yīn_jīng,其温度却是要将他生生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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