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以舅舅的手段,要找一个普通人易如反掌,但却迟迟没有收穫,那只证明他要的人不是一般人,放眼北都,有能耐彻底把人保护到滴水不漏,左右不超过三个人。
而是哪一个人,不言而喻。
继祐刚把视线放回余时中赤裸的胸膛上,白皙紧緻的肌肤不泛暗沉的印子,在锁骨,rǔ_jiān,和下腹,零散斑驳一片,不难联想昨晚他跟杜孝之是如何激烈得交颈缠绵,他是怎幺用他湿润的小嘴失控得在男人的身下放肆得叫床,用那张清纯的脸蛋作出勾人犯罪的媚态,交出青春的ròu_tǐ在被浪间辗转承受男人的侵犯。
清瘦又不失曲线的肌理,软得不堪盈握的腰肢,表面上看似温顺的标緻脸蛋,床下乖顺,床上淫蕩,难怪杜七爷会为他金屋藏娇。
当年杜孝之为了把丁香搞到手,明面暗地动用了不知道多少手段,弄得全城皆知,继祐刚不否认,当时的丁香的确风情万种,冷淡又妩媚,他何尝不想一亲芳泽,连一向对风月兴趣缺缺的杜孝之都为他大费周章,千金为搏美人笑。
事到如今全都是笑话,对他们来说,一个玩物而已,长得像丁香那样漂亮又如何,不过是一种余兴节目,外界可能以为丁香当初是因病引退,但他知道当时丁香的处境连敝屣都不如,甚至不惜出卖自己回过头来乞求他的庇护。
继祐刚轻蔑得俯视余时中,这张脸乍看之下跟丁香有几分相似,听说高秀明一直把他隐密的养在家里,现在却又高调得带着丁香出席各种场合……不管背后是什幺原因,不得不说余时中的确很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如果说丁香的妩媚,在于能激发男人想要保护他,把他放在手心上怜惜,而余时中正好相反,他完全激发男人所有潜在的暴力因子,让人不顾一切想要破坏他,想让他哭,想把他弄坏,想看他痛苦地跪在自己的脚下求饶,想在他全身上下标记属于自己的伤口,直到他连身到心完完全全沦陷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你、要把我交出去?」余时中有些失神道。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宝贝儿。」
气氛急转直下,暧昧的雾茫瀰漫开来,继祐刚一手揽着余时中的腰,青年衣衫不整,呼吸急促,双脣半张微喘,眼睛空洞无神,一副任君採撷的浪蕩样儿,在继祐刚心底掀起一片骚动,呼吸跟着眼神变得混浊不堪。
「我怎幺都没发现,你比丁香还骚情。」继祐刚低喃,白晃晃的肌肤就在一手可以掌握的範围,撩拨极致的感官。
「这又是怎幺回事?」他撕开余时中脖子上的贴布,嗤笑道:「你是要遮掩什幺,还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敞开大腿任由男人在你里里外外留下记号的sāo_huò。」
他用指腹摩擦肌肤上斑驳不堪的吻痕,轻蔑得摇头:「还有牙印,杜孝之真是qín_shòu不如,他咬你的时候你都怎幺回应他的?是哭着求饶呢?还是你就喜欢他这幺弄你,弄得你越痛越爽?」
余时中闷哼一声,欲拒还迎得抵抗他的触碰,他伸出双手想推他,却反而变相攀住他的肩膀,不时发出喘息和呻吟。
继祐刚一边享受青年滑腻细緻的触感,一边对他低眉顺目的媚态感到无以言喻的怒火翻涌直上。
「真是欠操的蕩货,只是摸一下就喘成这样。」继祐刚越摸越觉得无名火,恶狠狠得发洩在青年粉嫩的rǔ_jiān上,留下好几处鲜明的指印:「只要是男人碰你,谁都无所谓吗,该不会也勾引过我舅舅吧?」
余时中已经无法分辨继祐刚的话,只看到他的唇瓣开开合合,却组织不出任何意思。
他觉得他的肺像是被关在一个逐渐缩小的盒子里,空气包覆着尖锐的细针,密密麻麻得扎进他呼吸会经过的每个地方,他每吸一口气都像是用刀子重新划出血淋淋的伤口。
「杜孝之都是这样玩你的?说啊,我倒想知道杜老七在哪档子事上是不是像他在外面那样爱装腔作势,摆着一副仗势欺人的狗架子,该不会其实全是空包弹吧,瞧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该不会不行吧?连在床上都不能完全驾驭你吗?」
继祐刚边骂边吸吮他的脖子,白皙的肌肤立刻生出一排深色的斑印。
直到余时中紧紧攀附他的肩膀,十指用不正常的力道刺进他的西装,他才惊觉到余时中的不对劲。
继祐刚捧住余时中的脸,发现他的眼神已经没有焦距,抽抽续续的喘息剧烈到发出漏气的残音。
「你怎幺了?」继祐刚惊愕道:「你、你气喘?!你有药吗?」
回应他的只有喘息声,余时中双眼一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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