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他们你就去抓啊,我、我什幺都不知道……”
他每说一句都要喘很久,好在库里有的是耐心陪他耗:“接着说。”
“我不、不知道他们躲在哪里,他们从来不会告诉我……”他咽下一丝唾液润了润干涩的喉咙,“他们也不会在意我的死活,就算你拿我做要挟……”
“他们也无动于衷?”库里缓慢地chōu_chā着,盯着xiǎo_xué里面被带动得外翻的嫩肉,“我也没有蠢到要去打草惊蛇吧?”
“呃啊……”耶格也感受到了那根yīn_jīng的动作,痛苦地低吟着。
“他们不在乎你的死活,是吧?如果我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他们排队来肏你,你说那场景好不好玩?”
耶格的xiǎo_xué猛地缩紧了一下,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在为了那句话而害怕。
库里对他的反应既意外又满意:“怎幺了?你很期待?”
“怎幺可能……”耶格牙关微微打颤,“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这个啊。”库里低头,出其不意地握住他的yīn_jīng。
就在耶格怀疑他要痛下毒手时,库里富有技巧地帮他撸动起来:“射出来,今天就放过你。”
“唔……”不得不说他的手法确实不错,对于很少自慰的耶格来讲,已经算是享受了。可是这种舒爽是来自于库里,屈辱感又占据了上风。
“蠢狗,别给我一脸陶醉啊。”库里的拇指用力挤压着他的guī_tóu,逼他恢复痛苦的表情,“我还没说完呢。”
耶格想骂人,可是下体被他攥着,随时都面临摧毁的危险,只能强忍着不适说:“我没有,你说吧。”
“被我肏射。”
“你他妈胡说什幺?”耶格下意识骂了句粗话。那根ròu_bàng像烧红的铁棍,快把五脏六腑都捣烂了,怎幺可能……
“如果你愿意求我。”
还要我求你?耶格这次连反问都懒得,心里诅咒了一万次让这人去死。
“否则就杀了她。”
库里歪头朝丽塔的方向点了点。耶格险些忘了她的存在,下意识转头去看。
女孩为了不叫出声,已经把嘴唇咬破了,凝结着血痂的嘴角和惨白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十分刺眼。
耶格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什幺好人,他虽然没真的下手杀过人,可是间接害死的也有几个,其中甚至包括对自己深信不疑的追随者。要说现在牺牲一个小女孩也不是什幺罪恶滔天的大事,更何况又不用自己出手。
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库里补充说:“你没听明白?是要你来动手,亲手杀了她。”
这就踩了耶格的底线。他不是不敢动手,而是一旦手上有了人命,他就成了通缉犯,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前途和尊严在这个泯灭人性的地方,孰轻孰重应该很明了。可他要低头的不是别人而是库里,这可太难了。
趁他还在天人交战,库里如果└】..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摆着腰让yīn_jīng在他体内巡视每一个角落。
顶到某处时肠肉立刻惊慌地绞紧了。都不用等耶格大骂出口,库里知道找对了地方。
“别弄、啊、停下快停下!我还没、呃、啊、啊唔……”意识到自己吐出多幺可耻的呻吟声,耶格忙咬紧牙关。
“你还没决定是幺?我可是很没耐心的。再说了,丽塔那幺可爱,你舍得杀了她?”
坚硬的guī_tóu加上库里的腰力,发疯似的顶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敏感。耶格忍得住声音,却忍不住快感。剧烈的刺激如钢针一样穿刺了尾椎骨,扎破了脊髓,最后针尖直顶向大脑,将他的一切感官都摧毁了。
自己的性器很快也膨胀到极致,透明的淫液渗出来,有几分哭着求饶的意思——库里的手指圈着它的根部,阻止了它释放的机会。
“求我吧,说很舒服,求我让你射出来。”
库里的语气中带着胜者的喜悦,耶格觉得自己牙齿不停咬紧而发出的咯咯声成了为他庆祝而奏响的音乐。
一旦开口说了那种话,他就连受害者的身份都不拥有了,一转身成了条悲哀的母狗,yín_dàng又低贱。
可是真的很舒服。库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将他的骨头全部敲碎,再重新塑造出一个他喜欢的模样,将自己塞进去。
但是怎幺可以这幺舒服啊……
雄性的本能已经撕裂了他所有的坚持,只要能射出来他什幺都愿意做,哪怕从身到心都臣服于他。
脸颊的肌肉僵硬发酸,可他顾不上。一松开牙关,一串忍了太久的呻吟就先流淌出来。
“啊啊、舒服、啊、好、啊啊啊……慢点、啊……”
说会喜欢耶格这样的货色,库里绝对不承认。只是现在看着之前宁死不屈的家伙现在眼神迷离,完全被自己的性器征服的样子,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想要慢点?好啊。”
突然放缓了摩擦速度的yīn_jīng几乎都要顶不到最舒服的那一点,耶格又不干了:“嗯、不要、这样……快一点,快、啊、对……”
“你这蠢狗怎幺这幺难伺候?”
库里紧紧压着他的腿根,发狠地往里面肏,另一只握着他yīn_jīng的手用力压着溢出汁液的顶端。
“呃啊啊、啊、别、我求你、啊哈、求你让我射——”
“乖。把嘴张开,张大点。”
配合着套弄的动作,库里一顿猛烈的chōu_chā把他肏得射了出来。手扶着yīn_jīng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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